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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2008

蘋果橘子雪包菜

蘋果基本上有四種,大的和小的紅蘋果;以及大的小的青蘋果,他們不管從哪長來都差不多那個季節收成,還有醫生說的,一天一個蘋果,身體健康沒煩惱!國中學來的英文諺語,告訴我們蘋果通行天下健康無阻! 我生長在一個龍眼荔枝的南國,蘋果要上梨山採,和蘋果長得很像卻帶著斑的黃色果實便是梨!我富庶的小島南國也是一年四季都有蘋果能吃,逢年過節一盒日本富士蘋果還是體面到家! 但一個蘋果禮盒在他家鄉這兒起不了什麼作用的,他的國家有很多種蘋果,人們擁有的的知識來自味蕾,只要吃了蘋果他就能閉著眼說現在什麼季節!當我拿黃色的蘋果和梨子辨不清時,這北方人就要拿我笑一笑。直到秋末橘子的季節來臨了,我才有機會扳回一城。橘子是踏著蘋果的後腳跟來的,我經過果菜攤問他們有沒有柳丁,土耳其商人拍拍胸脯說:「我們的橘子又大又甜!一起吃罷!」話沒說完已經塞給我五瓣甜橘。商人熱情的給我介紹另一種葡萄柚大小的橘子,賣相特好!就是標準的歐洲水果又大又鮮艷,惟獨柳丁像在世界上消失了一樣,從來沒人記得他。回到家我還不放棄的嚷嚷,他才像聽過柳丁這東西,介於中間的香吉士更讓他摸不著頭緒。 喲!我說你不懂的可多!我們的香蕉要等皮上冒了黑點才開始甜,這種亮晃晃的黃怎麼能吃?我還想念每年夏天剝荔枝皮時,殼裡白色果肉的盈盈笑。 我們各自帶著點鄉土驕傲認識了彼此,話說不清時便比手畫腳,這倒是!談農作物怎能不帶土氣?咱麼帶著點意氣相投在爭鬧,最後終於妥協了──這世界上有一種叫番茄的作物,每年都要從拉丁美洲往這運來,他是最完美的水果!也是蔬菜! 當歐洲人為了番茄是水果還蔬菜爭吵不休時,我已經變成了包菜,在地鐵上讓少年指著說,看!包菜會說話! 大概是我不滿這個指控吧!到五年後生氣起來還會想罵"死歐洲人"! 我錯了,他們不會死,他們只以為吃枸杞會死。

清瘦蘇打餅

他們總以為,只要到別人家門口一瞥,就能知道接著在公園遛狗相遇時要怎麼聊天。今天他們遇到了她,眾多保險員中唯一清瘦的一個人,美女業務員!「要是被您拉到業務了也是榮幸吧!」他沒對準麥克風倒瞪著她就扯玩笑。 她在百大菁英採訪裡透露過自己身子不好,這種三餐不正常作息要人命的工作照裡說她早吃不消!不過她總是遵循著少食多餐的道理,照顧了胃也不用在訓練結束時狼吞虎嚥。 她從此成了蘇打餅代言人! 就算在公園聊天聊不得當也無妨。還有,不必養狗一樣能去公園。

如果說不完‧Na razie

檸檬起得早,冬天日頭還沒貼上窗時他便窩著等太陽。窗前一團被呵出的氣每天都要重新被蓋過,厚厚一層覆上昨天以前,或者更從前的從前;霧永遠散不淨,是以待在窗邊久了便認為天永遠不會亮。 Na razie,波蘭人用來說下次見,字面意思是"for now"。一個今天不用寫完的日記,一回積極的曲終人散,今天喝夠了明天再續! 宴會總在天黑之際開始,他們有充分的理由打營火,還有一輪月伴著給他們呼來唱去,直到夜死沉了才把酣酣的享樂之徒趕回家 。我今回這昰天剛亮,卻見了隔一個洋的他們已打好煙火要往明月去,快也快!恰可以把前一夜的狂歡往對岸扔,狂歡便永遠不停止。 不過這些都比不上早起的檸檬的收穫,他今天在等窗外的天亮時,窗內先有了動靜!三人小組會議還是一年半前那樣熱鬧。 三人三地,一時間當然還是扯不完!我說Na razie,我喜歡看岸那邊的煙火像昨天一樣明亮。

Advent‧Dresden

明天就是Advent,在聖誕氣氛催促下我們決定到Dresden!傳說裡易北河上的佛羅倫斯我早就想去,只聽德國人他們說,那個從前的輝煌已經不在,二戰把Dresden炸個稀爛,聖女教堂重建了,一個橋通往Dresden新城,可過去那個彩色童話般的巴洛克古城永遠回不來。去過Dresden的同學說,貴了點,還有些無聊。於是一個夏天我懶在原處沒真動過念頭到這來,活脫脫被寵壞的城市小孩,總覺得夠了夠了,歐洲就是這樣了!Charlottenburg也有的聖誕攤販,Alex架起的摩天倫和雲霄飛車,夠這冬天消磨!一直到我搭上車,竟是4個車廂滿滿的人都要開向Dresden!德國國鐵寬敞舒適,這一回卻連樓梯都塞不夠!星期六一早,細細的雨時不時凝下雪點,就連天氣都這樣可愛,我一骨子的懶就這樣奇怪的自動散了,然後開始後悔沒先把路探好。幸虧領路的是Heike,我就像去年吉祥寺一行那樣什麼都不知道卻什麼都逛到,好幸福!端莊的Dresden古城於此時展現出傳統富麗的德國聖誕。而這個12月即從每個小販點頭道的:"Schönen Advent"開始了。 Advent,由拉丁文"來臨"一意演來,這個日子象徵耶穌即將復活,整個聖誕節由Advent區分成四個禮拜,從第一個Advent起,全街都要打亮,家裡窗上擺好星星或者聖誕紙型慶祝!這全套講究的過程裡,就是小孩子最開心,他們有這一個月四星期的專用月曆,從1日到24日,天天從月曆上摳開一片窗,窗內藏有甜點或遊戲等等驚喜,就像我們的戳戳樂,而更古早的Advent calendar在窗後還有聖經釋義。我常常被問:你們台灣過聖誕節嗎?我說:過!但是只有聖誕大餐和路上擺的飾品跟著湊一天熱鬧罷了!我還想說那一天是行憲紀念日,可是英文德文我都不曉得怎麼講便蒜了,只好說"我們過的是農曆新年"那樣那樣。 這天我們的行程是一點到七點,六個小時我原以為會冷颼颼外加無聊乾枯的過,可沒想我們兩個在市集逛一逛時間居然差點不夠!忙著吃,忙著買蠟燭、蛋糕,還念念不忘想喝熱可可,等全部的願望都滿足後又一人拎著一袋點心回柏林去。我在車上開始向Heike懺悔,今天又吃太多了。Heike說,不多,這不過是開始! 我們終沒走出舊城,橋的那端新市亮出摩天輪,這邊的市集也沒閒著,一朵大白雲遮過來夜燈都打好了,就這樣夜晚特早來,集裡熱氣

紅色蒙馬特

Basilika Sacré-Cœur不在我的行程規劃中,因為我打定主意要去參觀聖母院(Notre Dame),而三天行程裡安排一個教堂已經很足了!可當我抵達蒙馬特,爬了幾百階往坡裡找旅館時赫然發現Sacré-Cœur已矗在眼前。他白色巨大的圓頂建築馬上吸引了我,於是在計劃之外,依著地利之便,我們天天都到教堂散步去。而這裡,正是巴黎的制高點,往南望便可以把巴黎一眼收盡,第一天夜裡,我傍著Sacré-Cœur的聖潔一窺巴黎,天空是紅的,染到幾哩外的艾菲爾鐵塔去,塔上那束掙脫紅色雲團的光不顧雲裡的黑河紅混,自顧自閃爍,他來自塞納河畔,還把南北的寂靜都呼往賽納邊站。燈火跳動,塔的另一端卻有Sacré-Cœur端出靜謐安詳,蒙馬特的巴黎已坐享世界之最,無可挑剔! 第一天晚上,我跟保羅說,咱們明天去找愛蜜莉! 還記得八年前法國演員Audrey Tautou的成名作《愛蜜莉的異想世界》嗎?這部片正是圍著蒙馬特拍的,因為這片,讓我先對蒙馬特有了期待。而蒙馬特也確實沒讓 我失望,Willette廣場緊挨著蒙馬特好漢坡(因為天天爬,我不得不這樣稱呼他= =),是Basilika Sacré-Cœur正面朝聖入口,往來的人潮絡繹不絕,早在前一晚我已感覺到腳底下燈火通明,終於在第二天夜裡如願造訪腳下的嫣紅,一條世界著名的紅燈大街正喧嚷著,也許蒙馬特浪漫的天空是被這裡的紅霧粉出來的,儘管Clichy大街色情至極,隔壁的巷子卻不受影響,一點一點稀疏的燈火打向窄窄的店口,裡面昰老婆婆細心擺好的佳節氣氛,夜裡,聖誕小熊面對著窗送來送往,再推開店門便是迎面而來另一個世界的笑臉(這是歸西了嗎?)落差只一條街,卻天讓之別。 Le café tabac Les deux Moulins ,愛蜜莉一片裡的咖啡館場景,裡裡外外好不熱鬧,看來不少人是慕名前來,這紅翻天的Bar就在Blanche一出站,紅磨坊旁那條巷。他讓我想起台北的孚羅咖啡館,或者內湖的布夏拉提,雖然這邊比起來喧鬧很多,但一樣是舒服的空間讓人想久留,咖啡館內擺了不少書,就是閑著一個人來也會樂得一下午悠哉。我注意到隔壁有桌亞洲人,想必也是觀光客,這好!好就好在侍者會說英文,態度親切,這樣子的巴黎多可愛! 頭一開始走巴黎是受打擊的,我先研究好了法式料裡哪裡好,專程扣了門結果沒一個人講得通話,我看一桌桌精美的擺盤,直呼口水,他法

Radio Eins

在台灣已經好一陣子沒聽廣播節目,現在想起國中時的相聲電台和東洋星空還是萬般想念的,後來漸漸聽廣播只是偶爾學英文,一句沒一句的聽,不小心便開始無聊的切頻道,接著是隔壁台流行樂聽起來哪不順,不了了之後大學畢業那年想就業找了世貿中心的博覽會填填電台履歷,居然傻呼呼回答"我沒聽廣播"被一槍打死。終歸是在背後流的聲音,裡頭藏著大學問沒讓我少年察見。 我記得七月份某天7:41分早晨,FM95.8播起Tainted Love,面著舊餐桌,好像真有一回Once I ran to you ...的熱血,那種不在鍋裡頭沸,而是蒸上一陣霧往眼前翻騰的感動,多美好懷舊的早晨! Radio Eins是廚房裡的固定成員,各個時段都恰到好處讓它參了一腳加入那香呼呼的美好餐桌。當我從巴黎回來,從冰箱裡拿出起司,一如往常黃的白的方的圓的那麼多,正痛苦不知要怎麼取捨時背後傳來了英文的採訪,還是一個德國歌手,因為唱得英文歌所以Interview是用英文進行!就看著播音員和歌手一搭一唱努力進行英文訪談時我笑了,是的,這些人很樂意說英文!又是在柏林的電台,他們就不會像城郊年長者開不起胸襟!短短三分鐘英文夾著德文(畢竟是母語)的small talk又鼓舞了我,一個首都還是得有這個度!平易近人的流暢安排,充分表現的城市精神,在巴黎一行前都沒仔細注意,直到回家才知道柏林的懷抱暖。 它的台詞: Natürlich ,nur f ü r Erwachsener!在地人的好電台是也。

舊時光

我瘋狂迷上Dead Kennedys 在這最後一星期我好好把海克架上的音樂都放了一遍 意外找到這個龐克團,屬於舊時光中經典的好團體! 因為我總在新音樂裡找舊影子,這回一樣有些好奇心驅使我去查Dead Kennedys的成團背景── 一九七八! 多好的年代,看來東西音樂互相影響,這回我對於過去的留戀又找到新的依託(雖然他們也不新了)。 舊時光,好朋友,我想到 Eisenhüttenstadt的DDR紀念館,有館員念着共產時期小店比鄰的溫馨 ,寧可守著每人配額而不樂見今日牆倒人也去的虛無,人對於舊時光的依戀,有時候很難解釋的。 .................................................................................................................................................................. Eisenhüttenstadt,位於德國布蘭登堡邦的最東境,德、波兩國的交野。一個極新的小城,創立於1950年,是二戰後前東德境內以共產規模建立的第一座模範城市。 Museum DDR裡展著所有前東德的生活樣態,從廣告到消費,還有馬克斯萬歲。公廁的洗手台旁沒有烘乾機也沒有紙巾;相對的他們放了白香皂,頗有耐斯澎澎的感覺(只是人家現在也用香浴乳了呀!),另外,還有"毛巾"!!!和擺在家裡浴室的擦手巾一模一樣!好純樸(我要說的昰不太衛生)。這真的是共產嗎?你的跟我的一樣,心連心之前要手牽手吶!

男左女右

他的大犬走路總往左晃,她的小巴哥會不自覺向右傾斜。因為男左女右,他們約會時上街的固定陣式連寵物都清楚。 有一天他的大犬不向左偏了,在她一趟旅行回來拋下左右肩上的包袱和提袋後,大犬直狠狠衝來撒嬌,他卻不在沙發上看電視等她。 「啊!我等等就跟你聊天唷!你的爸爸在哪呢?」 她想說話,一股作氣把十天份的長長短短都跟他講! 房裡靜悄悄,只有老公寓裡埋著水管咕嚕咕的悶哼,鄰人剷鍋的聲音,還有一些窸窸窣窣,和雨聲...。 她想起臨別前那個男人的嘀咕,那聲音像是還封在牆底縈繞不絕,她靠著牆想聽,卻一點頭緒也沒,這時她想起,要是早點往左站,可能她十天前就明白了。 往左站,讓小巴哥與大犬打結,讓肩包換一邊背,讓他習慣第一個不習慣,一切就會不一樣...。 至少,她不會還在這邊尋找習慣。

你,我,他和巴黎

因為一些奇怪的理由,21號早上醒來我已經在巴黎,度過一個無眠的夢,隨前一日晚抵達蒙馬特的輾轉,我把一天當了三天跑,又似三天當作一日的磨耗。 是的,這裡是巴黎。 她和柏林大同小異,該有的她一個沒少;柏林沒的卻似可以到這找找,我在這邊吃到美味的魚料理,還有每間商店必備的Madeleine天天吃到飽,在這裡沒有人趕時間的,一個尋常下午找間咖啡bar坐下來,要嘛呼里希哩的和店員聊天;或者打量好這個午后的光再行。這些人的從容不迫是裝不來的,是這樣的氛圍嗎?讓我也不自覺"巴黎"了起來。 巴黎市區的古建築保存的相當完好,她不像柏林一豎一橫把過去現代和共產揉在一起,正確說,這裡在二戰是沒有經歷戰爭的,因為希特勒一來他們馬上棄甲也!而拜此一舉才有今天的古典巴黎。的確,坐擁這座城的人挺有本錢驕傲,只他們從以前到現在設好的界線卻同時成了結。在這座歐洲大城裡有極多移民,伊斯蘭民族、非洲人、亞洲人通通融在這,和柏林一樣多元,卻把你的跟我的切了更明顯。在羅浮,在Notre Dame和Bastille,賽納河北岸僅三三兩兩的非洲人,到了蒙馬特Château Rouge卻是一出車站就喧譁不已。這蒙馬特高地上有聖心大教堂坐鎮,因此越往上頭越朝教堂攀又漸轉幽靜,惟有白天圍繞聖心大教堂的一群黑客耍耍技倆賺觀光客的錢,其餘時間回到他們的安樂圈快活多多。 而所謂的安樂圈,是在社會裡永遠不等於法國人的那一區。

Kauf dich Glücklich

買個Waffe給自己,就可以帶來一天的快樂!這是超級美味鬆餅屋!到柏林這麼長一段時間,總以為夜生活除了酒還是酒,一直到某天心血來潮真往夜裡探了,才知道Eberswalder Str.這樣美好XDD鬆餅屋的名字已經很喜氣,吃了甜滋滋香噴噴後真像整個人都飛起來一樣,我好久好久沒少女了呀!它就傍著柏林最大的跳蚤市場Mauer Park,倘若週日興致好,不妨轉到Oderberger Str.歇個腿再走。Kauf dich Glücklich讓我想到東海別墅的月亮貓餐館,舒適的沙發,隨意擺設的畫框和不知道怎麼很對我味的香水百合,讓我一來再來還是想來!這裡的點心很平價,一個鬆餅+一球冰淇淋2.2歐,我點了巧克力鬆餅和一杯Cappuccino共4.2歐,可以用台灣的價格享受到超水準的甜品,在這邊真不容易耶! 因為丽莉明天要回四川了,我趕緊抓了今天把她拖到這吃鬆餅,外頭濕淋淋冷得很,U-Bahn還有一段修新中得改搭公車,這樣冒著風雨可真累了她,不過幸好這年頭還遇得到跟我一樣拚命的人,只要這一口鬆餅讓人心服口服就沒問題! 說到"拚命"我們都有一股狠勁呀!丽莉拚命把一堆家鄉的醬料運過重洋;我則是遵照遊學生指南扛來一只大同電鍋!這說明了我們"民以食為天"和"吃飯皇帝大"不是浪得虛名!胃口養不好,人就生煩惱。長期住在這,我們的體質或味覺之類已經有些微的調整,從前生魚片大好到現在連煙燻鮭魚都只能吃一點點;回台灣時有一星期都犯肚子痛;點了照燒醬雞排卻吃到一半就反胃,最愛的日本料理好像已經遺棄我了。唯一沒變的是,少女的甜點胃口一樣好!究竟是好還是壞呢?我常常有機會吃蛋糕,照理說一個十吋的蛋糕只該慶生會時出現,可歐洲人聚會好像特愛帶蛋糕,一個尋常週末下午只不過來了姑媽和姑丈,桌上竟有兩個十吋的蛋糕!偏偏它們蛋糕又好好吃,算下來我每週末都吃三大塊,平常日再算進去...無盡的甜食天堂把我搞得好內疚|||可是我還是要推薦鬆餅屋! Kauf dich Glücklich!

漢娜2‧借題發揮

說實在漢娜不是這麼好的題,但是自從漢娜為了養病入住Gartenhause後,我便避不了她調皮兒子三不五時來找媽媽時一屋子的雞飛狗跳。漢娜必需搬離家,遠離她的兒子才能好好養病,她的調皮兒子,到現在我還記不住他名字,姑且稱他為"糟糕"吧。 糟糕一定是有戀母情結,媽媽不在家裡,糟糕很傷心,漢娜也想兒子,(這一定是業力呀~~~)看她病得嚴重我都捨不得說她不是,撇開我的不堪其擾外,不曉得有幾戶鄰居的的門鈴非常有趣的被糟糕摁過。糟糕的爸爸在科隆工作,平時大小事由母親一手包辦,可能是這原因,影響糟糕的性心理發展,因此一但有機會(任何能引起媽媽注意的事),糟糕必全力回報偉大的母愛!我發現,糟糕做糟糕事時媽咪都在場,今天甚至連印傭都在!可媽媽一句責備都沒說,只有印傭說了"要注意唷!小心唷!" 我一直很受小孩歡迎,男孩子就完全不行了(不會走路的還可以),連公狗我都覺得害怕! 事實是如此,孔雀在看到美女時便開屏;公狗聞到香水味會勃起;小男孩沒有判斷的本事,也只能聽憑感官行為。孩子的慾望總要給予滿足,可是我不願意把小孩當狗看,未來看一個人是雄性還男性,幼兒期就很重要了!漢娜採取的教育方針把自己累出病來,聽過那些迂迴的理由和小孩子精力過度旺盛的說法,我還是無法喜歡遭糕! 遭糕,真糟糕!

漢娜

漢娜因為生病搬進來了。我們在五月初的Party認識,當時不記得她的名字只知道他兒子長得俊並且被寵壞。後來每當Sergeo來訪時,他們都要開車到遠離柏林中心的Potzdamm去拜訪漢娜──一位熱衷於"探索心靈"或者"遵循宇宙思想前進"的好朋友。在把漢娜和她的面孔連接起來前,透過短短幾次2、3描述,使我漸漸猜想他是一位老太太,需要關懷的年長者,只我同時在心裡驚訝,老太太也會講英文呀??這狀況持續到月初,她趁著Sergo到柏林時跑到Chalottenburg登門造訪,我聽到他們在門口熱切的呼聲,Ola,Hanna。這個我一直好奇的人頓時跳回五月那個記憶中嘈雜的院子裡就位,漢娜再也不神秘了,哀哉! 有漢娜在的那個院子,後來一直充斥著消極的回憶。5月1號是它的極盛期,可我感覺到,院子裡過分的人氣在哪兒曾似見過,它把活躍的白天拉長,聚會從下午三點持續到午夜,座上二十多餘人齊稱這院子的完美,已把所有人生中能用的美好形容詞獻諸初春的新裝,這下子過了過了!寶貝薩格斯的宴會,帶來莊園最大的悲劇;海克的Party過後則來了闖入者,把園內好不容易靜澱的祥和給糟蹋。寵兒的寶貝奶奶如此相信:你將上天的恩寵攬住而招嫉,自有哪天那個人逼得你通通放開──別忘了歡愉及美意後頭還有其他神的選民。 附帶一提,神的選民現在要追循達賴喇嗎了!

總有一天

她從耳朵裡掏出洋蔥的味道 念著他的名子,她下巴有要撕裂的感覺 這不是排演,而她在台上受了個眼神通知 你只剩五分鐘! 於是她急匆匆將 15 分鐘的講詞念完 完美的把能抹殺的下台前解決。

我說過,關於笑

東京タワ─ April 3, 2007 2007年,追尋浪漫的地標─ 在東京city view52階,窗外可以看到東京鐵塔 平成19年4月3日,陰偶雨,夜間,10℃ 東京タワ─ 幾乎等同於日本富士山地位的名所,象徵東京 今天我在這裡看著你,微笑 ----------------------------------------- 瘖啞之都 April 1, 2007 霧靄能擊沉你的嘴角 除非 你是小丑 我是小丑 小丑的喜怒哀樂決定於一張面具的油彩 那張在人前不可能摘掉的角色 ─ 我幫他畫上笑臉 所以他天天都能笑 他是快樂的角色 是嗎? 我也笑。看著你笑。和他一起笑。 ----------------------------------------- 喜歡他,從喜歡他的笑開始 March 14, 2007 今天真的稱作晴天了!因為太陽終於露臉,街上的人也開始微笑。我看到人笑,心裡就覺得很舒服,一個笑,即是最好的開場白。 所以,笑一個吧,無論如何。 人在面對鏡頭時,會自然而然的把嘴角揚起來,因為一個笑看得自己賞心悅目,也為了多年後看到這張照片時,心裡還有好的感覺。 我闊別十三年的小學同學說我"印象中就是一直在笑"。不過嫚仔又補充"是傻笑的那種" 哎呀!我那個當兒只得害羞了起來,過了很久很久,我們再度相逢,已經是截然不同的空間!兩個人從台中到了台北,坐在隔壁辦公桌上班打哈哈,日子快活得不像話。五年丁班和五年丙班久久被提出來一次,就是充滿回憶卻說不上來的”所謂那個時代”。 多久的事情了還記得我笑,雖然歸在傻笑那一類,但是留下個笑的印象總是好的。 或許,笑容是生活的主軸,一個人生命中總有想要守護的笑容,說他是喜歡、是包容、是關愛都好。我想,至今為止作的一切努力,都是包圍著笑展開的。小時候的笑,沒有開心以外的意涵;青春期的笑,是為了引起他的注目;進入大鍋爐滾,你的表情幾乎只剩下社會性的笑。 強顏歡笑、破涕為笑、不茍言笑、眉開眼笑、皮笑肉不笑、打諢說笑… 笑越來越複雜了 但是我依然會因為笑,去喜歡一個人 而喜歡一個人,更希望看到他笑 至於我 我會還是會繼續笑著,不管你懂不懂他是哪一種。

還是在這裡

每次駛離柏林都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惆悵,大概是因為坐車,發呆打光時別容易感傷。9月底一個清晨,天方拂曉,我搭上Wrazschauer Wagen駛離柏林,這城市就連半睡半醒時也美。夜露未透,微黃的街燈在窗前泛成更大個光暈,接連迅速的跳耀閃爍,我看著看著突然離情依依,有點離不開柏林的感覺。從入住柏林到現在,我好像沒說它幾句好話,它的確是又髒又窮又咖裡香腸,牆上塗鴉太亂,治安不好、時有槍擊案,初一十五有小偷進門閒晃...可他們說,你在任何大成小鎮想找的風景,在柏林通通都有了。 柏林,就是大,它包羅一整個德國的吐息,夜與晝交疊的神秘卻透流著清新,北郊和東西挾側的大片森林已有鄉野逸趣;切出博物館島的施普雷河日夜一個脈同西郊的Wannsea,Tegeler Sea帶著城市不息川流。是的,好空氣不假外求,柏林總是風采迷人。這些日日夜夜收集來的風景,在我腦海裡凝著,我小心翼翼保護這些記憶,想哪天提筆寫信給誰,但又害怕自己會期待那個誰的信而魂不守舍三餐照看E-Mail。最後,我開始寫信給柏林的異鄉人,每天稀鬆的家常話,已經不是對親人說(因為一提起筆就覺得該要寫很多),而我現在這種"自言自語文體"大概只有異鄉的同胞能懂了吧。 現在是濕冷的秋天,相當於過年時台灣的氣候,不知怎的突然有在家的感覺,甚至要轉開電視機發懶了!我們昨天看了"最後一個皇帝"。導演是義大利人,裡頭溥儀講的昰德文,多幕場景充著對中國保守思想的不解和探索。我們當然沒辦法專心看XDD因為他們講德文嘛!但我們聊到那個泛黃的時代,藍衫和青衫的灰色過去,沉睡的中國...我沒想過它這麼大,同時面對丽莉的講解頓時對自己本科背景的不紮實感到羞赧。 啊啊...這下得要把我的中文教科書和歷史課本再看一次!俺可是要當林老師的!我會教你們洗蔬菜的(他們蔬菜水果不用洗就吃了= =,我好怕呀...)。在最後這一段時間,我想多多介紹柏林,我昰因為愛而來,雖然很多人不解我學德文的理由,可是這種一生一次對某種東西不能放棄的心情,我想多數嘗試關心我的人都忘記了,我現在學會不同你們抱怨,什麼東西都能割能捨,但柏林卻是人生必到之處,起碼對檸檬小姐來說,"小姐"階段已無怨憾! 再一次謝謝爸媽!有你們的支持,我才能在這邊安心出發(是要從小姐變大姐嗎?)。26歲了,還真的不是小姐了(笑)。

換裝的日子和奶油香

昨天我和丽莉又一起搞了餐中菜招待!繼中秋月圓蒙古烤肉後,這一回主打四川家常燉土豆和天外一筆飛山藥。 Pawel,Heike,Sergeo 三位座上嘉賓吃得津津有味,我們看了也幸福飽滿!中華料理萬歲! 進 了歐陸版圖後我的味覺曾有一度失靈,面對餐餐馬鈴薯我差點想要啃香皂。今年三月底,我搬到 Charlottenburg ,從此生活開始像生活, Heike 把真實的德國生活推介給我,從 2 月那場演唱會結識後,我們的默契漸漸堆成。我上了第一個 Theater 是跟著她,烤的第一個蛋糕也是照模照樣;太陽起得早 時通往 Lietzen See 的晨跑路線,每當友人來訪點著蠟燭聊聊的 Gemütlichkeit... 。其餘的時間我便發呆寫字讀德文,通常待在廚房餐桌邊,由於白天方方正正的大桌子旁投入的自然 光線太完美,我往往一賴就賴到天黑了去,最近我更是發現,天冷時廚房裡沒散掉的奶油香,竟能把冷颼颼病懨懨的陰靄趕跑,不知不覺對著這光我已從春換上冬 裝。 回頭看看,距五月那一回 Heike 辦的 party 似乎沒多遠,當時初春 Rhabarber 的蛋糕香漫在一園子嫩綠中,喚來一整個六月的艷陽,才春天 呢,我還計畫著八月要戴上墨鏡逛 Kudamm,Europa center ,怎知夏裝還沒穿一輪天又涼了。 現在,後院一地的楓已經紅到亭裡,階邊那簍子蘋果早已被我們悄悄吃光, Heike 爸馬上從東北方自家園子內扛來一籃新鮮蘋果補上,兩個季節一躍而去,初秋大風挾著雨絲卻不如海德堡語錄裡講得美,我只有偶爾從過道飄來的奶油香稍稍得到溫暖的慰 藉。 呀!蒸著我期待和胃口的廚房,接下來的主角該是蘋果派了,我猜。

優雅吃香腸?

這一天在車上,我小心啃著Bartwurst,一邊留意別讓麵包屑和醬料沾上衣,我小口小口的咬,心想要讓這東西優雅的下肚真難。 通常,Bartwurst搭的麵包又乾又硬,因為他總在路邊街角方便你買了就走,而再新鮮的麵包經過三小時風乾總要巴掉!因此更添"優雅"本身的困難度。正確說,它跟優雅毫無關聯,不過這可口的小食已成了德國特色好香腸,遠足旅遊最佳良伴! 我聽"廚子"在德國不是太重要的話題(意思是非關生死),這也是德國食物不如南歐菜名聲響亮的原因。但在生活裡他們決不會虧待自己的肚子!不論酒館餐廳座落在多僻靜的巷裡,照般營運到深夜,一樣有幾個老顧客在那天南地北。根據一項有趣的調查,"如果性行為和喜歡的食物二者只能擇一,你會選擇哪一個?"這些德國男性受訪者當中80%的人回答:「美食!」好一個令人驚訝也不驚訝的結果,莫非這是德國情人不夠浪漫的原因? 最令我結舌的"吃"的經驗則是在戲院裡,正片開演前的例常廣告後,場內燈光突然亮起,走進兩位服務生:「請問有人要點餐嗎?」左右一看人人捧著爆米花,手裡沒零嘴的則紛紛舉手點餐,折騰一番片子終於在"遲了30分鐘"後開演。據我朋友繞了半趟歐洲的旅行經驗則是:「德國旅館早餐出奇豐盛!」在英國,他們吃雙蛋配豆子湯,法國是可頌加咖啡,義大利相去不遠,惟有德國擺了一個長桌任君享用。看來他不是文謅謅的國家,大啖美食,大口飲酒才夠暢快!北德人總笑南德太過粗獷,但一向富裕先進的德國早已向巴伐利亞王國看齊。 最近柏林來了個全民運動,寫下你心目中的柏林──Sei wund .Sei bar.Sei.......Sei Berlin.那要主題放大成德意志呢?我想說,他是活在當下,是陽剛! ※附提:衣裝也有乏人問津的跡象,Fashing在街上不被注意;美女只像物體一般從眼前滑過(這是我邋禢的主因吧)。如此自由,德國果然很"Man"呀。

Survive

After quite a long time, she visited him in his flat. the really"Flat"just looked all messes. "Sorry for the mess,you know,when you are not around, it usually looks not that good."He said. 10 seconds or Minute later... She said,"Not a problem at all!You alive, I survive!" 

Danke,ありがとう

在柏林,總是這樣不小心,台灣人以為我昰中國人,日本人猜想我昰日本人,越南人認為我昰同鄉;到了波蘭,波蘭人當我昰在那土長的,然後,只有德國人跟我講英語。想想,不知道我還能當幾國人? 一位泰國同學有這樣的困擾,他每次說"我來自"泰國",大家總聽成"台灣?"。而之前聽媽媽旅行團的經驗則是大家老把台灣聽成泰國,無妨,他們知道的跟我們所知的都有限,但我還記得第一次看到印度同學時對他前額眉間那一顆紅痣的驚奇,可九個月下來也漸漸變得樣樣尋常。我便在這送走一批批同學,然後僅只一個月的small talk終在其中一次週考結束後跟著完結。等我對什麼都不抱期待時,就有驚喜的事情發生,我的Gabon老同學陰錯陽差和我編在同一班;另一個韓國女生也還在,原以為又是另一次small talk的一個月同學班,竟然多出了兩個好朋友,如果不是這一個月Pause我還真不能懂什麼教他鄉遇新知!一個仍然熟悉的感覺真好,不知如何我已把柏林當成了家。 我的筆鏽了一陣,直到中秋節前夕的今日,在德意志銀行門口看到迎面而來的外國人跟我說"Danke,ありがとう"時,才再度意識到自己不在家,好想寫一些什麼告訴家人,可面對一部電腦,卻什麼風景都沒了。只希望一切好,Danke,ありがとう! 誰會在一個遠方找他家?誰會想到他方才是生活?不過我找到囉,一些能和我過中秋節的朋友,明天傍晚,丽莉和我要辦個烤肉大會,下個蒙古鍋!欸,秋高氣正爽,全城的暖氣已經啟動;家鄉月圓,我跟著提早慶祝,預計結尾來個豆沙湯圓,暢快! 丽莉和我,之前吃過他的四川家常菜!!!真的吊口水呀!

Castle Party

Bolków2008.7/27!the last day of Castle Party...we drove to the mountain again...but this time we were enjoying  some "dark croset" in natural!! It was massive!the party was hold in Castle for gothic music!and this fastival has 10 years history in Bolków.good surunding,nice music,and people enjoy the Gothic metal...waht els do we still need?ah...i forgot something...they offered also good beer from Czech Republic!the best motherland of beer! 3 years ago,there were 2 japanese girls  flying here just for the 3-days-party,most crazy of all...these 2 girls took the taxi from Warshow,let the taxi waitting them 3 days there til the end of the concert,then the same taxi drove them back to airport.it should be the most unbeliveable expirence for the taxi driver...and you can see...how atractive the castle party is! looking how they dressed!ah...i have suddenly an impluse to buy some croset!and it reminded me the cosplay events in TW.but these good dressing people are not sooo young

隔牆有牆

生命像一包速食麵,三分鐘就爛,五分鐘就能吃,十分鐘後什麼都不是。 不知道哪裡來的康師傅,帶給我無限滿足,和一肚子的什麼都不是!倘若泡麵一般的生命能存在七分鐘,那麼鋼筋加上混凝土的圍牆應該能國個最多十年吧。 他說:這些都是狗屎! 不過,他們和我們樂意買這個歷史! 於是,口號一出現了:這是歷史的傷痛,我們要盡速把圍牆出清,通通賣掉!他們從韓國和中國不斷進口藝術圍牆,小片牆2.5歐,大一些的7歐元,牆上應該不會打著”made in China”的印! 不少柏林人對於”圍牆”的印象不以為然,二十年了還把牆放在腦海哩,多蠢!可這牆已經和柏林畫上等號,每個來客都得到牆邊走一遭,不然就覺得自己沒”到此一遊”。 圍牆以外, "毀損” 也在這兒直接陳列,太多痕跡,太多的過去,大事件在這個邦接連不斷的發生,柏林是充滿瘡疤的首都,當時我來這不到兩個月,已直接感受到這裡的戲劇性。 受傷的人自認可以得到救贖,看看二戰時受損的教堂吧,這意味著我們也同樣受傷!就像打破糖罐的小孩會因割傷破皮而倖免於責難;罪犯殺了人後也要記得上教堂禱告一般有理。這些展示毋需言表,他們受了懲罰,而且到現在還得低調行事。當然,每段外國人敘事的節尾都要說”上一代的傷痛,責難不應落在這一代。”這同時阿道夫先生”我的奮鬥”卻已儼然受意於德國政府,禁售! 曾經有一個學生,當老師問他:「為什麼學德語?」時,斷然回答:「我要看德語版"我的奮鬥"!」不曉得那位學生把書給買到沒?柏林人望著圍牆博物館對面那大閘口透過光照而生的細細銀絲,不時感嘆Bernauer Straße上那道永遠存在的界線,還嘆還嘆,政府已經貼心設了圍牆“倒覽“員,英文碼ㄟ通。 我倒覺得他們還在亡羊補牢,展現德意志的親和力。

詩寫一匹馬

"the white pony is going through the forest, as for many it seems to not be logical, it was confirmed by many as a certain truth" ___Pawel Krzyzaniak 我闡術中國哲學給他聽,"白馬非馬"是他認識我兩天後立刻得到的禮物,這使P先生的中國(邏輯)知識遠勝其他阿斗仔很多很多。交互論證法的思維我們可是早就有了哩! 通常,當我無比堅持一種觀點時,會得到他們"horse horse tiger tiger"的回應,這馬馬虎虎已經是西方人必備的基礎知識。不能怪他們,因為這東與西可不只一個箭步之遙,典型的波蘭男兒說:「一個男人就是要成家,育子,和種一顆樹。」這聽得我心有戚戚,跟我們的成家立業一樣到哩!可P先生接著卻把我的感動打翻,他問,關於中國呢?你知道是哪三件事嗎?不等我回答,他就簡潔有力的說:「jeans, shoes and TV」 What?? 「Made in China.」 我真的好奇他們看到的黃種人跟我們眼裡的亞洲人有什麼不一樣,是不是像初生二週的小孩,看到的每個人都頭下腳上,還是像狗狗看世界,只有深淺不一的那些色系? 後來有一天,我們再回到一個思考性的探討上,由於看了某某及結成冊的藝術家畫作,我有感而發的說,這個自虐自殘還有故意把性器突顯的畫面運用的過頭了,我無法把那畫冊看完!是的,再現代藝術方面我和P很容易聊,因為我不懂,他一樣。可是電影就大不同了,他永遠無法理解扶桑花女孩那種打心底種下的決心與衝突,為什麼日本人那樣演戲?大家手牽手往鐵軌裡跳有什麼好害怕?這下真的是勉強不來了!一個common sence:即使一部片子只播一朵雲,你們一樣能在這朵雲上找到意義!顯然我們亞洲人很有概念,才會讓西方國家印象深刻,可P說,Chinese的邏輯不是邏輯,因為你們在無意義裡找意義! 對於這方面我到很有雅量,這雅量是天成的,我很高興他寫了一首白馬詩便是! (圖:Frankfurt am Main,Museum für Moderne Kunst)

什麼時候回來

我從一個小島遷到另一個陸上,從一個禮儀之邦轉到自由之都來。從此被東方和西方的文化交叉束縛,我在這邊完廁要蓋馬桶蓋,每一餐都小心翼翼使著刀叉,初次見面要握握手聊天,說再見時互相擁抱,好險,我還能習慣,趁著能接受的時候我一個海綿通通吸來!Coco說,他到日本唸書的朋友後來變的極度拘謹,像是verloren一樣,很小心的維持人們所期待的禮貌,便再也能不是向來正常的自己。 我"豪邁"的回首過去六個月,發現自己一樣是拘謹,到現在我還到處告訴人,日本是我最喜歡去的城市,乾淨有禮,即使他過度壓抑,即使不宜居住,他還是我心裡的夢幻國度。現在,第一次到歐洲長住,我帶著東方的觀念來"融合",是得努力要自己別成了怪物。他們嘲笑亞洲人愛照相,當一團年輕人經過名勝時,某A說:「好,這邊可以照相留念唷!」某B居然回答:「你以為我是中國人嗎?」我應該高興,因為中國是亞洲的代名詞,毫無疑問,但聽到這番對話還是@!$@$&^... 我對P說,到目前為止,我的照片量還不及去年春天的五天東京之旅,因為我拿不出這一台相機,我無法自然,我永遠比不上黑髮及腰的正統亞洲人。但這都無所謂,我省得麻煩,每天過得很快活,少女歸少女,究竟是心存感激有支持我的爹媽送我出來開眼界。 直到昨天,我第一次成了怪物。晚上抽了空看E-mail,爸爸寫了一封信,告訴我,奶奶走了。 It's about three months ago , your grandmother asked me " When will Chia-Wei come home ? " I didn't give her answer .Each time I went home to see her , I found her health was getting worse gradually .Now I have no longer a mother to see . I feel a little bit sad , although I always tell myself to be happy any time . 那天白天的電話我沒接到,然後我看到父親一封輕描淡寫的,難過的信。 「她什麼時候回來呢?」奶奶在三個月前這樣問,爸爸沒回答。 我很拘謹的,原則上當下

下山

下了山,就是一堆的資料要找,彷彿前面五天的悠然不過是夢。今晚回到柏林時恰好八點一刻,十五分鐘前我就註定買不到明天早餐的麵包,不管你好不好,明天還是要硬著頭面對文化衝突了。 早在上一個初夏,我開始規律性往東吳推廣教育部補德語時,便發現速成語言的教材非常知識,也很生活。當早安、你好,簡單的禮貌用語交代一遍後,便直接往地理和歷史教下去。在這兒的教材有稍稍不一樣,但大致上我們遵循一個原則:一個月一本教科書,用感覺來記住這語言。"感覺進行式"是我自己übersetzen+ alternative的。不過真的很有效!當我現在能好好使用這語言時,已經無法想像在CDC的第一個月,憑著從台灣帶來的48小時德語基礎,要他們對我德語教德語是怎麼樣的情況。我只知道,在第三個月課程結束時,95%的文法都教完了,剩下的是一些特例和慣用語。第四個月我終於明白每個句都要放主格和受格,然後一個句只能有一個主動詞,第二個動詞必須是原型,,,窩噢!老天!這種fucking simple的東西我居然要花三個月來"頓悟"。現在好了,應該要鬆口氣,像上個月一樣自在吧!可惜依教材的安排,這個月的課又困難起來,現在進行的是"歷史"。而"文化"則隨之不可避免的衝過來了。 舉例說:Julius Maggi,某某香料的發明人;Heinrich Steiweg,鋼琴盛世的名人;Kurt Tucholsky,曾從軍的政治人物(從軍很難得嗎?),還有August Thyssen, Georg Forster,Walter Gropius...要你光看課文玩"連連看"。可我從維基百科上查,多數人名根本只有歐洲語言2~5種翻譯簡述之,換句話說,他們在東方文化裡可是一隻腳都沒有。我們的大片江山有一個皇帝幾個卿,你小小一掊土要塞多少?這些課文上的名詞,很多連他們土生土長的都摸不着頭緒,且不管何許人也,先下馬威就是? 課程中,我和非洲Gabon同學無力對望:「你最喜歡哪個老師?」「Antje!」「我也是!」 上一星期的代課老師,是歐洲流行的佛教徒!崇拜達賴喇嘛,希望到尼泊爾,西藏等東方祕境旅遊,可惜我聽不懂她說話,『原汁原味的東方文化不是你想像那樣。』 照面裡唯一的德國人(廢話),是我最喜歡的老師,也是湯瑪斯、克洛德、我中國同學最喜歡的老師!曾分別在日本、

所謂春天

迴響一下!!!老弟!我也愛80年代呀!!Pop!Goes my heart! 這星期,溫度突然從10度跳到25度,太陽從四點出來九點落下,所有的樹在兩天內換了枝,黃綠色的春天來了,我還真有點措手不及,可Tiergarten已經堆滿了人,一個個披在草坪上讓太陽曬。現在我終於知道,繞著Haupt Bahnhof的黃沙不是荒漠,因為夏天他們會在沙上矗幾根五百萬的大傘,然後坐在沙灘椅上一邊喝啤酒,一邊享受陽光,把這裡當成海灘就是!這麼一來,自然而然的把從前東西德交野的三不管地帶(Niemandsland)給美化了。 德國人營造環境氣氛的方法真的很不一樣吧!不管中央車站立在沙上有多怪,只要能在我站著坐著看得到的地方,有陽光和沙灘,還有太陽眼鏡,這邊就是邁阿密! (啊!我想念老何…) 之前在Rudow住的時候,我好好的觀察過他們的庭園裝置,他們喜歡在院子裡放乳牛、小鹿、小白兔、小矮人...等等工藝品,藉此在庭園裡營造大自然的童話一般的氣氛,他們畢竟是一個民族,習慣與愛好都差不多,包括我的寄宿家庭,一樣放了些什麼什麼,現在要我想這些都有點困難,因為家家都有的東西,過了一個月臉都不見了,只我每次從波茲南回德國時,路過賣公藝品的攤販都要再度被提醒:”這是德國品味!”而這種庭園精靈(Gartenzwerg)也只有在”通往德國”的城市幹道上看得見。 怎麼說呢,我還是比較喜歡東方的風味!在這邊有一種”打扮不起來”的感覺,是沒勁還是怎樣呢?他們就是sun-worshipper,開架式化妝品的粉底最高防曬係數SPF8,黃種人皮膚越黃越好看,他們不懂撐洋傘的美妙…我還特別想念在捷運上完妝的手感!呼…我該不會慢慢泛黃了吧? 這就是春天呀!

南歐廚房

我住在歐陸的中央偏上方,東邊多一些的地方,這邊的食物和我二十多年被養出來的胃口不太一樣,我在台灣會看著德國豬腳流口水,但到這邊卻一隻豬腳味都還沒試過。基本上,太多的馬鈴薯會讓檸檬小姐胃脹氣;過多的麵包會讓東方人頓時麵包臉,我究竟以前夢想中的美味在哪?後來經過數月觀察,我終於發現,義大利料理還是我的最愛!! 南歐料理就在我家開伙了,西班牙的Sergo說:「我沒有起司就活不下去!」Serge的女友Heike,也就是我現在的室友,喜歡吃Olive,幾個禮拜後我硬是做了義大利野菇燉飯。這MILD的口感真的很棒!過了兩天,我晚餐無聊不知道要做什麼,於是意外的生出一道義式鮮菇炒麵。遠方的親人覺得我生病了,因為從不下廚的我居來動起鍋鏟來了!!不要問我為什麼~~~一切只因為餐廳裡地道的燒焦肉丸配馬鈴薯vertrage ich nicht(食用過量,有礙健康)! 在來要小小說一下心路歷程XD。作燉飯的時候,我把爆香的蒜燒焦了一次,花了好些勁碎了的五瓣蒜就這樣kaputt,我差點昏倒然後舉手放棄,可話都先說下去了:「星期六我下廚,晚餐回來一起吃吧!」我重新做一次,然後看著美味的鮮奶油,心理在落淚。到最後是Heike幫我一起把這道料理完成,她說:「嗯!你今天也學很多呢!」三個小時完成的燉飯,吃起來還是特別有味道呀!然後,星期一百般無聊亂加一通的美味晚餐便讓我不由自主開瓶慶祝,義大利麵還是比米好煮的。 (上面的圖依序是:亂煮的義式炒麵、三小時的野菇燉飯,以及Sergo的西班牙道地Tortilla)

有效期限

錢得保值,人要保鮮 過了今天,有一些東西就不在。 昨天和母親短暫的通了五分鐘電話─ 我說:「幫我寄一罐香椿醬和一些書過來吧。」 媽媽則用力的抱怨道:「德國的郵政太爛了!我上一封信寄不到,這一箱子東西你還要我往那丟?」 我的希望還在有效期,於是當下努力的勸說:「這次寄不一樣的住址了,寄我學校吧,我同學都收得到呢!」 「你不必用電話講,用寫E-Mail的就好了!」這一局天真的對話就這樣短短的五分鐘草草了結。 我把自己拔到德國來,那一坑的土還鬆鬆軟軟,我想把一些東西也埋上去,可我知道,這種天真的希望不太正確,我的包裹可能怎樣也寄不到,因為在我的期待發霉前,別人正努力的追著有效期跑,德國郵局趁著國鐵罷工後不久也進行一週大罷工,眼見車票向上漲了,郵政局便越發的期待自己一樣能藉罷工在春天開花。 他們說,這一切非出己願。於是,母親寫的第一封信過了20天、兩個月還不到我手上,她思念的情緒過了。寄不寄都沒所謂了,反正年底還是一株人回台灣。 我腳邊的土發硬了,我的手僵了直了,他們再也不願意往土裡伸 然後,當你興沖沖跑向我,只聽到虛弱無力的嘆息。

真北

嚴寒裡一個冬一個春,橫在太陽中間殺去一切自由 殺死冬日一個自由的豔夏,靠著旅人的記憶點點湊起來 過多語義,沒有冬夏,就稱它是飄然的愛與夢噫 他闔不上眼,聽到過多時空的交錯,聽到抽不開身的夜,夾在沒有開始的起點。 那是真北‧真北方‧‧‧他說,他看著我 僵著不動的我 他放了一段紀錄片 亂無序的有序報導 講一個冬天,一個無盡的白 你會在那裡成為唯一黑點 再來另一段紀錄,鋪毛毯的少女花大半天把氈子滾平 我不曉得少女什麼時會轉頭看我 如果他轉過頭來,是不是也像北方的白熊、灰狼、夜鷹一樣的眼神 專注而好奇,也許曾經一個南方的人告訴她:「世界不是只有兩種色的。」 你於是被從頭到腳仔細看了一遍,怎料她看著看著流了淚? 一個愛走過來,會被撕的七零八落,憤世者說:「我早提醒你世界上沒有你要的愛!」 她不是憤世者,她的朋友是灰狼,她家是這冰原,她只認識兩種顏色。現在她跟前站著混濁的色,不是她熟悉的白天或夜晚,少女打了哆嗦,憤世的人把咒罵給同時放到這冰原,我腳下出現一個大窟窿,黑的靛青的晦綠的昏沉沉把北方給硬是往南拖,終於我知道少女為何淚眼,因為沒被界定的顏色已注定被排除在世界外。 那個旅人走到了南方,到現在,他還想著北方。 19.02 Deutsche Guggenheim

弗瑞德里希的愚民

Ms Zitrone:「第十天的大罷工,這個城市已經進入瘋狂狀態!這樣下去,我要找精神科醫生了!」 這城市一板一眼,我抵達柏林第一天闖紅燈就被某年輕人白眼,"Hey!It's wrong!"特地用英文訓我唷!真搞得我不好意思了一下,不過現在,德國地鐵罷工了,大家成群結隊闖紅燈,好,總算有些進步!但我們一定得接受這種罷工狀態嗎? 首先,地鐵和公車沒了,我們僅剩下少許的S列車能坐。這個罷工大會起因是德國地鐵的員工爭取不到足以抵抗物價飛漲的工資,便全部罷工以示抗議。從上星期開始,德國便進入這一個不方便的狀態:有人從家裡騎腳踏車通勤,單一趟就花一小時十五分鐘;我的阿爾巴尼亞同學住在Tegel機場那邊,每天得走45分鐘到S-Bahn搭車,我住在南邊,得用競走的速度蹴35分鐘到Schönefeld機場,每半小時來一班S車,我的青春"浪費"在"美麗"的WEG。一位中國同學與老師討論這回事:「要在中國,馬上找公安來,誰敢罷工!」老師的回答是:「在德國,警察也可以罷工的。」對於這一回事,德國人看來是默認的,儘管國民有兩極化的看法,部分人認為地鐵員工挣的錢足夠生活,應當快點回工作崗位;另一部分的人認為這些員工真可憐,況且他們已經45年沒罷工了,而這些年間的通貨膨脹的確讓人吃不消,他們只好罷工!卡蘿菈太太說:「連幼稚園也要跟著罷工,這樣真的給父母帶來很大困擾,當小孩不能往幼稚園去時,父母怎麼工作?還有許多開在地鐵附近的商店冷冷清清,他們想『早知道也跟著罷工了。』」可問起卡蘿菈的看法,她則說:「我有一個同事認為這些人不該罷工,但身為老師的她,薪水比地鐵員工高很多,我想她不能體會地鐵員工的痛苦才會這麼講。」說來說去她不滿現狀但依然認為罷工為當然! 噢,弗瑞德里希!這終是你的公民!

Hamburg;再見同鄉

Hamburg/Lübeck 「姑娘,天氣這麼差,你為什麼還在這邊逗留?」港邊負責看遊船的男人相當不解。我則是被一個晃來晃去的看板給笑咋了,自顧自的幫看板照相,然後回到家,再看這些照片,依然覺得漢堡好冷。它讓我想到2005年橫須賀的颱風天,我一樣不顧一切往港邊闖,闖一個破病回台灣,但我就是高興!這回漢堡也沒給我好臉色,幸好我心臟夠強,不過許多景點因而無法好好看,很可惜就是。 漢堡,通往世界的大門,富饒熱鬧的漁港,它一年到頭吹著海風,你可以聞到從易北河捎向陸的鹹味,還能吃到最新鮮的魚。這一回我造訪北方的大港和小城,一樣有著名的魚市場,卻是兩番不一樣的風情。週六上午我抵達漢堡,第一次跟了當地旅行團!大風大雨的初體驗!我在遊覽車上把漢堡的富宅、漁港、紅燈區都逛了圈,一小時半的快速導覽,導遊把風風雨雨排除在外,就要你聽他講笑話,忘記這爛天氣。只是德國人笑點很低,一個小小的玩笑可以把整車子遊客弄得人仰馬翻。哎我實在笑不出來,難怪人家說所謂的世界末日,就是「讓法國人指揮交通、英國人煮菜,然後聽德國人講笑話。」Hamburg給我的感覺和Kraków一樣擁擠,有很多觀光客,然後講英文好像也能通(這一定是錯覺),風大雨大,港邊的餐廳一樣客滿,星期六,不顧一切照樣過。可觀光客這樣多的情況下,漢堡依舊是很乾淨的地方,比起來柏林可就凌亂了──天橋、地下道、電車和鐵軌,碎玻璃及流浪漢,還有強邊街角的隨便亂畫(牆藝術)都是漢堡的三倍之多,常常我覺得柏林被分隔了,它和西德南德的好山好水距離那樣大,可依舊驕傲的踞在東邊,更神奇的是,在北德玩了兩天後,回到柏林竟然覺得”我回家了”。 所謂「家」的感覺,就先從呂貝克Ivy的家當起點吧,因為這回在Ivy家過夜,著實像回到台灣那樣溫暖,我吃了土豆麵筋,還有雞湯,這個家鄉味難得呀!我、Coco還有Ivy三個女生講東講西笑了一個晚,這個充滿家鄉味的時光溜的也快,一個週末後大家又是各自在異地流浪。I:「你在哪裡都可以創造一個溫暖的家,但是你不能創造居民或鄰人。」是,我知道,他們看著你的感覺就是”你這個外來人”。所以你小心翼翼,非常合善也更懂得保持距離(以策安全吧)。星期天一睜眼,看窗外天氣還是不妙,索性窩在窗邊把一本書啃完(久違的中文書),順道一提,週六晚我還看了德國得獎的GAY片夏日風暴,就這樣在呂貝克過了極文藝的一天。 座落在德國的世界遺產之一──Der

Happy New Year!Kraków

31.12.2007 Kraków 兩個月前,2007年的最後一個夜晚,我在Kraków的人堆裡看煙火,稍早的雪跡早被溶成了酒精,看著潮濕的地和大大小小的酒瓶碎片,我心裡祈禱:「也給我一個玻璃摔吧!」但我願望還未達成,已有突然群起的興奮在一旁竄動:2008年來了!我聽到"Happy Ney Year"還有"Fuck!"...咿...這邊總有人太過高興,把香檳往別人頭上灑的!是新年嘛!被澆到頭的回去把自己也灌醉不就得了!可到頭來酒瓶還是不在我手裡!!!沒東西摔,還是要說新年快樂!敬新年!敬我們!敬這個彩色的城市!Kraków位在波蘭南部,是舊時的主城,波蘭的第一所大學就在這邊成立,去逛那城門再走到城郊,可以清楚看這城吃了多少色,較於現今的首都Warschau,Kraków有比較大的包容力。但基於地理因素,還是把首都移到華沙去了。現在的Kraków,是浪漫的歷史舊城,是繽紛的藝術之都。 提到華沙,就要講一下他慘的命運了,他雖是現在的波蘭首都,可我想很多人仍舊在驚嚇狀態中,因為華沙在二次世界大戰時被德國夷為平地,一磚不留!他們背著沉痛的過去,在戰後將首都復原,把程式修回老城的風貌,這老城卻只有六十年歷史,奇怪也不奇怪。在旅遊書中,他們這樣介紹波蘭的"德語是最常用的外語,有些學生可略通懂英文。 "這介紹僅可通用於上一代:在波蘭的義務教育中,你可以選擇德語或俄語作第二外語,看保羅的雙親就知道:父親略通德語,母親通俄語,保羅也學了三年德語,可他就是只會講一句"立正!敬禮!"這個被夾在俄羅斯和德國中間的國家,被活吞硬捌,後來後來,今天他們說"現在的德國人當然不必背負二戰時的罪,那都是過去式了"。挺不賴吧!心胸寬大的哩!可要他講德文"我不會講,也不想學"。就像我會記得日本人幹了什麼事一樣,通常得把先在和過去分離,然後和日本人交朋友,不過日本有一個鄰居,堅稱漢文是他們發明的,這我就完全不能理解了! 兩個月後的今天,我已成了半個柏林人,而自波蘭一路晃蕩過來,滿滿的感覺卻寫不出什麼,看看手邊:一個大馬克杯,一雙皮手套,一支琥珀的銀飾和一套三十片的鋼琴演奏輯。這些都是聖誕節禮物唷!看來聖誕節還是很重要的!尤其當你拿著麋鹿馬克杯時,媽媽透過視訊問你"這杯子怎麼這麼

What's it look like

Engine oil?Soap?Lotion?or...!?haha!New products silly 4 presented

比利時週─繼歷史週後

← Deutscher Dom 這一週特好玩!因為班上來了三個比利時人,他們來自同一所大學,只短短在德國停留八天。我這三位同學很可愛!而且幽默感十足,跟他們上課實在太好玩了XDD,今天我還發現,比利時的德語腔調很好懂耶!下面就我一個月以來的發音研究心得做個概述: 一、德國人說德語:/\/\/\/\/\/\/\/\/\(抑揚有別,節奏固定) 二、法國人說德語:~~~~~~~~~~~~~(敘事體,音調軟,抑揚不顯著) 三、俄國人說德語:\ \ \/\#&/\\\\/(#、&表示遇到"R"音時,不自然的停頓或矇混) 四、日本人說德語:ˊˋˋˋˋˋ‧ˋ(抑揚亦不彰) 五、波蘭人說德語:\ \ \ \ \ \ \ \ \ \ \ (全是重音!不過不準,因為他故意模仿德國口音) 六、阿爾巴尼亞:@@@@@@//@@@(@表示音與音貼黏的很近) 七、比利時人:/ // \ / / / \ / / /(講得比較溫柔) 八、我說德語:------------------(沒有音調,或者亂七八糟隨心所欲的) 通常,在U列車上聽到不懂的語言,我會認為那是德語;在波蘭聽到不懂的語言,那裡當是波語了,可其實不然,有時候在波蘭還是會出現德國觀光客,他們說的德語我居然以為是波語,這稱作感知麻痺嗎? 今天我終於在學校遇到了台灣人!當時我耳朵偶然抓到兩句中文,趕忙追上去,先禮貌性的用德語問"請問您來自中國嗎?""不,是台灣!"接著,我說了第一句中文,叫做"我也是!"差一點他們要因為我的捲舌腔把我當作大陸人了!可我深深感覺德國腔會帶來台灣國語,因此不時提醒自己得字正腔圓。我當了半個下午的導遊,帶他去參觀圍牆博物館,帶他看德國當時的痛。這位同鄉姓陳,他給了我很多孤身在外的建議,應當如何如何,我們不著邊際的聊,話題卻是嚴肅了點。柏林圍牆對他來講有另一番象徵性的意義,1989年天安門事變發生後不久,柏林圍牆便倒塌了,他心想,共產政權要垮了!因為世界起了相當大的變化,柏林與中國遙相呼應,這豈不是振奮人心的消息嗎?但終究幾十年後的今天,他搖搖頭嘆口氣"結果到今天還是沒變呀。"什麼什麼社會主義、民主政權這話題對我來講早就麻了,或者應該說,我沒經歷過這場痛,你在我皮上刮癢也頂多哈呵一下,彷彿社會永

芭芭拉

我的戒指拿到了,現在我居然很老實的天天戴著它,不過也沒人認為這是訂婚戒指便是!當初我找了好久,找一只我願意天天戴著,可以搭任何衣服的,年輕的,free mind的,我的戒指在芭芭拉相機套上面,像是芭芭拉的小皇冠,這是幸福的另一個階段,一個承諾會在數月後兌現,兩個飄盪的靈魂從此繫在一起,我們沒想過要改變什麼,但是一只小皇冠,讓人對著它望都要發笑,很美,很美。 不過這消息對我的家人而言太過刺激了,把女兒往千里遠送去,卻好似再也不回來。噢親愛的,我們的距離很近,好過成千上萬個緊貼在傍卻魂神不在的人,我想大聲說我愛你們,但是這話一出口,不曉得會不會被誤認為”你這不三不四,學洋人說什麼愛?” 所以我一直不說,寄回家的明信片寫的是謝謝,還有不要擔心,這是我們曲折委婉的表達方式,請相信我為了愛你們,會把自己照顧的好好。 刺激的消息除外,還有一些振奮人心的事情哩!X Japan三月的東京巨蛋演唱會,Twiggy回到Marilyn Manson,還有AaRON要到柏林演出的消息...。媽呀, 這是春天嗎!?真是太美好了!! 如果想要得到祝福,更應該勇敢的去迎接無止盡的傷痛然後奮力一戰。 這是Mandy送我的一首歌,B’Z的Ultra Soul,這句詞寫的很棒,我要送給追夢人,還有無限可能性的你們! 附帶一提,我的戒指名字就叫做芭芭拉好了!芭芭拉,我們出門了。溜的咧!

長光圈

她說:「你頭上長了光圈,新生成的,卻沒有初生的曖昧含蓄。」 凱爾不當人想當天使,他忘了自己的愛人卻成天懷著別人的苦。 他捨棄判斷的感知,而將心全丟到憐憫的池子。街角的人、無依的人,怎麼說都比愛人需要他 直到有一天他遇見了神,祂與他同在 天使神格! 下一秒,她的愛人說:「你可以去死了!」              啊!你們不懂              妳,尤其不懂

可看見勝利的光?

→Berliner Dom /Alten Museum 在Alten Museum前,勝利之神的長茅已高高舉起,這隻石獅只能永遠哀號。也許牠曾試圖逃脫,但逃不出施普雷河,逃不出博物館島,最後便留給觀光客的快門。從前我很好奇,難道柏林有小島?買了旅遊書卻沒給仔細看,直到有一天,我在S列車上看到河,看到柏林大教堂,看到Hackescher Markt站的磚牆,這才覺得我真到了一個了不起的城市! 初入城時,由於太多手續得辦,德文荒廢兩個月的我每個句子都講得支支吾吾,就這樣亙在英語和德語間不知道如何說話。歐洲美,很美,但我想多半一樣吧,不過是這樣那樣,行前我也拿了免費的旅遊導覽,買了一本柏林簡介─所謂的簡介,是告訴你怎麼到那邊,如此而已,適合旅行的人,可我卻是在這跟獅子搏鬥的人,兩者有什麼不同,一時間說不透底,總之柏林不是一本就能通的! Hackescher Markt不像Alexander Platz那樣繁忙,雖一樣熙來攘往,但Alex的人神色匆匆,只等著轉車。而僅僅一站(S Bahn)之遙,Hackescher Markt給人感覺舒服多了,自在、慵懶,草也生得特綠,像要給觀光客吃個眼睛飽!我並沒有進入柏林大教堂,因為聽不懂導覽的我進去是鴨聽雷;Alten Museum也等到下回吧,我想找個初春的夜晚,來個博物館夜未眠。一旁有兩個旅行團正進行英文導覽,我真想略過導遊直接混入人群裡聽!嘿!說了我總在逃,逃到這邊有什麼好、孤身在外凡事都靠想像,再說我錯過了總統大選,漏看了新年的紅白歌合戰。可你看好了,我有老弟有表姐,有未來的倫敦鄰居和小雞,以及一個西班牙戀人,他們都在不遠處! 這回,我想的是:什麼時候我能把長茅舉起來呢?

WIELKOPOLSKI PARK NARODOWY

從保羅的家Luboń出發,約20分鍾就到達WIELKOPOLSKI國家公園,這裡是一片密密的林子,有陽光的時候,便覺這裡不像冬天那樣冷峻。 正是這個有陽光的日子,我和保羅一家人一起出遊。出發前,他們突然拿出一堆ㄍㄟ ㄒㄧ!原來怎麼看都覺得我穿不暖,的確我帶的大衣只是外型堪為之,因為住在臺灣怎麼想都覺得冬天再冷就那般嘛!保羅的姊姊拿出運動型衛生褲(不知道怎麼稱呼,叫做裡面的七分褲也可以。)以及一雙實穿好看的冬鞋借我,Size恰恰好,真的太神奇啦!!! 到波蘭的第三天,我依然對他們的語言沒有一點頭緒,我想起太古那個虛擬的世界,現在的我就像置身其中,沒有真實感,只有天使前前後後看著跟著,今天是適合全家出遊的日子,往返的人挺多,他們嘴裡的空氣得先進入太虛再倒一圈傳到我耳邊,成了什麼都不是的訊息。 第一次森林裡的巧克力時間,還有第一次,我在湖上成功的打水飄,不過我丟的不是石頭,而是腳邊的碎冰塊!(我作弊XD湖面早結冰了,怎麼丟都行啊!) 保羅爹很熱切的介紹國家公園境內的植物和生態,這個湖的生成同這座森林一樣,也是出於冰河切割的形勢。歐洲沒有地震這回事,所以一切大已抵定,所有景觀在冰河期就生成了。波蘭冷,冷不過俄羅斯,所有生態越往北顏色就越是少,終於在俄羅斯成為最單一的嚴冬。當一色的林遇到冬陽,苦苦冷冷卻含著笑,這往往就是人生。 到現在,我已經很適應0˚C上下有霜沒雪的日子。而日子,還不是用數的,他們像是飛的! → more "WIELKOPOLSKI PARK NARODOWY "

Poznań Old City

Poznań,保羅的家鄉,她的美麗儉樸的很,卻是萬分迷人。從法蘭克福一路到波蘭,說實在這是我第一個驚喜,不曉得是因為法蘭克福的無聊,還是舟車勞頓後終於得到了解放,Poznan就是看得順眼。這裡也是大學城,波蘭的大學集中在Poznań、Kraków、Warszawa and Wroclaw四個城市。其中醫學、科技,是Poznań最著稱的學科,我想這裡適合居住,因為真的挺實際!我稱它為”浪漫的都市機能”!!Old City有很多能逛的地方,博物館、教堂、小商店,由於店面的寬度決定賦稅的高低,所以這裡的店門面都窄窄,但長長的向內延伸,你可以在這廣場裡找到很多小小驚奇,然後拍很多照片是一定的!因為這兒的氣氛太美好,建築與壁飾都極講究,唯一一處不太配合的是某某政府機關辦公室,不過算了,它矮矮的杵著,暫時不礙到人便是。我一路不停按快門,保羅笑說,照我這樣照法,到Kraków大概要照一千張吧! “ FARA “是Class 0的古蹟,在穹頂,廊柱,壁畫上都有華麗的鋪設雕琢,他們在重要的人物如瑪麗亞、耶穌的頭上別著鑲金的皇冠和光圈,由於現在是聖誕節,教堂裡多了一區聖誕裝飾,講耶穌降生,讚頌喜悅永生。附帶一提,波蘭的另一座Class 0也是教堂,在這裡,教會和生活密不可分,最重要的,最受稱揚的事情就是奉獻,多虧這樣的傳統,造就壯觀的建築留與世界。 不曉得儉樸跟小器有多大的關聯,但我聽來一個Grand Poznań的故事: 一個波茲南主人邀請朋友來作客 桌上擺的是麵包、水。 客人相當不悅,只有麵包、水,如何下嚥? 僕人則頻頻瞧著外頭進食的情況,他小心翼翼問主人:「我是否該把雞端出來了呢?」 主人說:「不!不!客人還沒用完麵包呢!」 僕人退下了,但見外頭的客人依然不肯開始用餐 他又再問一次:「主人,我是不是該把雞給端出來了?」 「不!不!等他們吃完這道菜再端出來。」 客人乾等好一會,依然只有麵包、水,他們實在餓得受不了,只好開始吃麵包,並且想著,只要吃完麵包,下一道菜大概就出來了。 這時僕人再度上前問:「主人,我是否能把雞端出來了呢?」 主人終於點頭:「好,可以端出來了!」 僕子於是端出「活著的雞」!! 然後這些雞,把桌上的麵包屑通通吃乾淨! People in Poznań really know how to save money, is n’ t it? →更多 Poznań Ol

卡蘿拉家的街景

所謂的房子,是長這樣的,從我的房間望出去,少少的人,小小的街道,恰可容納一輛時速六十公里的4x4。 我的Gestfamilly卡蘿拉家庭對我很好奇,為什麼我會問一些他們從沒想過的問題,不愧為東方人,小女子我還是保守派的哩! 在CDC學德文,沒有假期,沒有U-Bahn優惠票,是學生非學生,使我常常覺得自己太老,老到沒辦法和19歲的人正常交談。今天早上路面結了冰,奧格蘭提醒我走路要小心,接著便又是一片沉默。 這裡是郊區,也就是南勢角之類的地方,在行前我買了一本柏林地圖,裡面詳盡的很,就是沒有Rudow!第一次到這時,我招了計程車,順利抵達卡蘿拉家庭,可第二天我居然能往完全不同的方向走,然後烏漆麻黑的淋著雨折來折去,幸好柏林每個巴士站都貼有地圖,我只跺了十分鐘冤枉路就發現走錯方向,此時除了罵髒話還要記得暗自慶幸! 我突然想到,及至目前,我還沒遇到任何台灣人,當我走在金黃頭髮的街道上,才發現黑髮的黃種人長的還真都一樣!好吧!為了讓他們知道亞洲人不完全一樣,我來染個頭髮好了!!前幾天我在BodyShop看到染著一撮桃紅色頭髮的店員,看起來真的很棒!但同樣截至目前為止,我還沒在街上看到誇張髮色的亞洲人,甚至可以說,他們保有原來的黑髮,更以烏亮亮的長髮為傲!所以,老爸,早個七年來我可能就不會染頭髮了,但既已染之,便不能棄之。我是埃及人,我要染頭髮! 左邊的街牌,位在卡蘿拉家庭轉角,這裡的街燈總是不夠多,晚上走路時都要想像自己在演疾速悍將,並且帶著兇狠的眼神筆直前進─才怪,這是笑話,不過這樣的冬日在郊區的夜裏,就算有滿天星星也吸引不了我。住在一樓的房間,即使有暖氣還是比二樓冷,卡蘿拉太太問我室溫還可以嗎?可,我當晚就穿短袖給她看,弄得她直發笑,等一切作息都成了規律反應,我大概就可以把德語講好了! Ich glaube,in dieser Familie ist,jeder Tag ein sonniger Ta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