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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September, 2010

那一天,我強烈地渴望得到一朵雲。 那是在清澈寬廣的天空裡自在飄遊的雲。 窗 看著百葉窗,硬生生將月亮切成兩半,半個圓在上,另一半在下,原來銀河可以這麼擺在月亮的肚子上, 對面端坐著的你也被桌子盤到太王系以外難以捉摸。  地 屬地感如是──把自己真放進一個地方的空氣裡和那個盆地或溝谷的人共進退同生存。 要在一個地方生活多久才能辦到? 猜謎 比綠卡還綠的東西+被黃河洗黃了臉。

這城望那山-天上人間

在Myoków附近有團團宮殿包圍,因普魯士王在這兒蓋城堡,所以當時有錢人家紛紛在這聚定,以便接近權力核心。現在沒了普魯士王,王宮改建為一所學校,時而傳來朗朗讀書聲。 幾百年後的我們也尚古風,在宮殿間穿梭遊耍(就是吃飯兼喝下午茶),很墮落的...完全沒有操到體魄。但話說這一來是天氣不穩,再者帶著小瑪雅一起走,要遵循我一貫的苦行僧精神那才真瘋到頭了唄。 所幸,這一行也有真的走進人煙罕至的片刻空無,已經杳無人跡了,高也夠高了,再沒有東西阻隔於天與人間,但偶有幾滴水落在身上,若在城市走便會直覺的認為樓上澆花、滴冷氣水;在這兒卻不同,一顆水珠讓我起了很大的疑心——我懷疑上頭真有個我們看不到的世界——他們談笑舉杯,而我們下頭一陣潮濕。 山上之山,雲上之雲,哪天山雲上決定另起一頭熱(比方說人間有世足賽),那咱人間就成糖炒栗子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