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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March, 2010

教條

教條─DOGMA You cannot sedate all the things you hate. 此詞條在我信奉的邪教(世人所稱的)裡出現。 教條的存在讓我得以坐在此處,歪斜的四不像的坐著,邊啃著乾李子鹹蛋糕一邊創造畸形的話語。 我的"Enter"鍵因而起了"←"鍵的效用,每Key下一次"Enter"便要往回走一行。 他大概以為走回去還能找到大同世界。 錯了!徹頭徹尾的錯了!

三月雪

三月的雪最美。 出門時已是傍晚時分,聽說白天有飄雪,是那種幾乎無法看見的,偶爾一小片不小心經過眼前,一經觸碰就消失無蹤的雪。 我則遇到傍晚出門散步的雪,還有,入夜後欲飲欲醉的春雪。 這些雪片密密麻麻的,來不急變成雨就被吹下人間,一時不能確的時序在風裡頭流連,終究簌簌呢呢的入塵入土。 六月的雪下得淒厲,二月的雪枯槁無氣,四月下了雪像在嘲笑人生吧...還是三月好,初春春初,雨水豐沛的日子,雪溶的日子,內陸的一片惡寒終於被趕走(不愧是後母面!威力強大)。 三月的雪沒有警世意味,也沒有哪個天神跳出來耀武揚威的嫌疑,春天總是受期待的,即便冷熱不定,他還是個春。 地面溫度+3,天空飄著雪,已經很久,很久沒下這麼美的雪了。 唉!街上太美,我真的忘記回家的路了...

如果要證明自己活著

她寧願凍死也不願臭死,所以她總是少穿一件冬衣,為此她多次感冒,終於她求得一死。 死後她墳前散出茉莉清香,這香味好似打從她沒了氣息後便緩緩的從她的肌膚裡,不再運作的機能下向外鬆弛開來,緩緩的,無聲無息的噴向大氣裡。 噴向空氣裡的空氣,實在不引人注意,所以這香味只好順道送進土裡了。。 過了好就好久,也就不過封棺儀式讓大家一一悼念的一小時又多一點那麼久,她的新墳在神父靜肅的神情裡成為新墳,香味隨她的靈魂在第一抔土灑下的那一刻自肉體昇華。 她笑了,這是她生前可以想像最美的夢。 可惜茉莉的清香從來沒人注意到,因為儀式才進行一小時,她還沒時間揮發呢!假如儀式進行久一點,說不定就會有人聞到她的香了。 錯!錯!錯!即使聖人也發不出香味的。因為儀式的長度就是根據香味揮散的速度來計算,人死了,不該有什麼還留著不放的。為了預防香味"真的"冒出來,西方人點蠟燭,東方人還燒線香,逝者已矣。 瞑目,永別。 ---二月最後一日 你猜呢,是2月29還是2月28日?沒有人會仔細計算下下個二月,"大概還是28日吧..."我會這麼回答。 就在這一天,我和祖母對彼此有了進一步的了解,與其說了解,倒不如說是"發現",我發現祖母審視我的眼神友善、疑惑並且警戒;而祖母發現我的眼裡沒有靈魂,不住善惡,這一天我們在玄關相遇,友善而充滿疑慮地說了"您好"。 我知道,約瑟芬忘了他有幾個孫媳婦。 約瑟芬有一子一女,兒子在比也滋格林涅克經營牧場,女兒則嫁給了一個大他十歲的實習醫師,約瑟芬將希望寄託給下一代,也許一切都會更好!二戰結束了,她和同胞們,那些被遣往東德的奴工們一塊兒踱回家,她們一路哼著歌,不知過了幾個夜幾個月,終於有一天醒來發現自己躺在溫暖的家鄉,腳上踩著的是溫暖的土壤,"唉!我的腳腫成這樣!唉!我回家了!" 在她說了這兩句話後,像是釋放了什麼咒力一般,約瑟芬再無法好好兒地說話,所有的事情東拼西湊還是有個道理罷?有的,但是約瑟芬想一口氣把她說完,她說話的速度比任何人快,當鄰居艾達一早拿出鏟雪棒還在咕噥噥什麼什麼時,她已經把昨晚宰的兔子和從前那些日子說了一遍。等艾達意識到約瑟芬在說什麼時,約瑟芬已經丟下一句話:"我該走了"然後揚長而去。 沒有人真的知道約瑟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