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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May, 2008

什麼時候回來

我從一個小島遷到另一個陸上,從一個禮儀之邦轉到自由之都來。從此被東方和西方的文化交叉束縛,我在這邊完廁要蓋馬桶蓋,每一餐都小心翼翼使著刀叉,初次見面要握握手聊天,說再見時互相擁抱,好險,我還能習慣,趁著能接受的時候我一個海綿通通吸來!Coco說,他到日本唸書的朋友後來變的極度拘謹,像是verloren一樣,很小心的維持人們所期待的禮貌,便再也能不是向來正常的自己。 我"豪邁"的回首過去六個月,發現自己一樣是拘謹,到現在我還到處告訴人,日本是我最喜歡去的城市,乾淨有禮,即使他過度壓抑,即使不宜居住,他還是我心裡的夢幻國度。現在,第一次到歐洲長住,我帶著東方的觀念來"融合",是得努力要自己別成了怪物。他們嘲笑亞洲人愛照相,當一團年輕人經過名勝時,某A說:「好,這邊可以照相留念唷!」某B居然回答:「你以為我是中國人嗎?」我應該高興,因為中國是亞洲的代名詞,毫無疑問,但聽到這番對話還是@!$@$&^... 我對P說,到目前為止,我的照片量還不及去年春天的五天東京之旅,因為我拿不出這一台相機,我無法自然,我永遠比不上黑髮及腰的正統亞洲人。但這都無所謂,我省得麻煩,每天過得很快活,少女歸少女,究竟是心存感激有支持我的爹媽送我出來開眼界。 直到昨天,我第一次成了怪物。晚上抽了空看E-mail,爸爸寫了一封信,告訴我,奶奶走了。 It's about three months ago , your grandmother asked me " When will Chia-Wei come home ? " I didn't give her answer .Each time I went home to see her , I found her health was getting worse gradually .Now I have no longer a mother to see . I feel a little bit sad , although I always tell myself to be happy any time . 那天白天的電話我沒接到,然後我看到父親一封輕描淡寫的,難過的信。 「她什麼時候回來呢?」奶奶在三個月前這樣問,爸爸沒回答。 我很拘謹的,原則上當下

下山

下了山,就是一堆的資料要找,彷彿前面五天的悠然不過是夢。今晚回到柏林時恰好八點一刻,十五分鐘前我就註定買不到明天早餐的麵包,不管你好不好,明天還是要硬著頭面對文化衝突了。 早在上一個初夏,我開始規律性往東吳推廣教育部補德語時,便發現速成語言的教材非常知識,也很生活。當早安、你好,簡單的禮貌用語交代一遍後,便直接往地理和歷史教下去。在這兒的教材有稍稍不一樣,但大致上我們遵循一個原則:一個月一本教科書,用感覺來記住這語言。"感覺進行式"是我自己übersetzen+ alternative的。不過真的很有效!當我現在能好好使用這語言時,已經無法想像在CDC的第一個月,憑著從台灣帶來的48小時德語基礎,要他們對我德語教德語是怎麼樣的情況。我只知道,在第三個月課程結束時,95%的文法都教完了,剩下的是一些特例和慣用語。第四個月我終於明白每個句都要放主格和受格,然後一個句只能有一個主動詞,第二個動詞必須是原型,,,窩噢!老天!這種fucking simple的東西我居然要花三個月來"頓悟"。現在好了,應該要鬆口氣,像上個月一樣自在吧!可惜依教材的安排,這個月的課又困難起來,現在進行的是"歷史"。而"文化"則隨之不可避免的衝過來了。 舉例說:Julius Maggi,某某香料的發明人;Heinrich Steiweg,鋼琴盛世的名人;Kurt Tucholsky,曾從軍的政治人物(從軍很難得嗎?),還有August Thyssen, Georg Forster,Walter Gropius...要你光看課文玩"連連看"。可我從維基百科上查,多數人名根本只有歐洲語言2~5種翻譯簡述之,換句話說,他們在東方文化裡可是一隻腳都沒有。我們的大片江山有一個皇帝幾個卿,你小小一掊土要塞多少?這些課文上的名詞,很多連他們土生土長的都摸不着頭緒,且不管何許人也,先下馬威就是? 課程中,我和非洲Gabon同學無力對望:「你最喜歡哪個老師?」「Antje!」「我也是!」 上一星期的代課老師,是歐洲流行的佛教徒!崇拜達賴喇嘛,希望到尼泊爾,西藏等東方祕境旅遊,可惜我聽不懂她說話,『原汁原味的東方文化不是你想像那樣。』 照面裡唯一的德國人(廢話),是我最喜歡的老師,也是湯瑪斯、克洛德、我中國同學最喜歡的老師!曾分別在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