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柏林,總是這樣不小心,台灣人以為我昰中國人,日本人猜想我昰日本人,越南人認為我昰同鄉;到了波蘭,波蘭人當我昰在那土長的,然後,只有德國人跟我講英語。想想,不知道我還能當幾國人?
一位泰國同學有這樣的困擾,他每次說"我來自"泰國",大家總聽成"台灣?"。而之前聽媽媽旅行團的經驗則是大家老把台灣聽成泰國,無妨,他們知道的跟我們所知的都有限,但我還記得第一次看到印度同學時對他前額眉間那一顆紅痣的驚奇,可九個月下來也漸漸變得樣樣尋常。我便在這送走一批批同學,然後僅只一個月的small talk終在其中一次週考結束後跟著完結。等我對什麼都不抱期待時,就有驚喜的事情發生,我的Gabon老同學陰錯陽差和我編在同一班;另一個韓國女生也還在,原以為又是另一次small talk的一個月同學班,竟然多出了兩個好朋友,如果不是這一個月Pause我還真不能懂什麼教他鄉遇新知!一個仍然熟悉的感覺真好,不知如何我已把柏林當成了家。
我的筆鏽了一陣,直到中秋節前夕的今日,在德意志銀行門口看到迎面而來的外國人跟我說"Danke,ありがとう"時,才再度意識到自己不在家,好想寫一些什麼告訴家人,可面對一部電腦,卻什麼風景都沒了。只希望一切好,Danke,ありがとう!
誰會在一個遠方找他家?誰會想到他方才是生活?不過我找到囉,一些能和我過中秋節的朋友,明天傍晚,丽莉和我要辦個烤肉大會,下個蒙古鍋!欸,秋高氣正爽,全城的暖氣已經啟動;家鄉月圓,我跟著提早慶祝,預計結尾來個豆沙湯圓,暢快!
丽莉和我,之前吃過他的四川家常菜!!!真的吊口水呀!
一位泰國同學有這樣的困擾,他每次說"我來自"泰國",大家總聽成"台灣?"。而之前聽媽媽旅行團的經驗則是大家老把台灣聽成泰國,無妨,他們知道的跟我們所知的都有限,但我還記得第一次看到印度同學時對他前額眉間那一顆紅痣的驚奇,可九個月下來也漸漸變得樣樣尋常。我便在這送走一批批同學,然後僅只一個月的small talk終在其中一次週考結束後跟著完結。等我對什麼都不抱期待時,就有驚喜的事情發生,我的Gabon老同學陰錯陽差和我編在同一班;另一個韓國女生也還在,原以為又是另一次small talk的一個月同學班,竟然多出了兩個好朋友,如果不是這一個月Pause我還真不能懂什麼教他鄉遇新知!一個仍然熟悉的感覺真好,不知如何我已把柏林當成了家。
我的筆鏽了一陣,直到中秋節前夕的今日,在德意志銀行門口看到迎面而來的外國人跟我說"Danke,ありがとう"時,才再度意識到自己不在家,好想寫一些什麼告訴家人,可面對一部電腦,卻什麼風景都沒了。只希望一切好,Danke,ありがとう!
誰會在一個遠方找他家?誰會想到他方才是生活?不過我找到囉,一些能和我過中秋節的朋友,明天傍晚,丽莉和我要辦個烤肉大會,下個蒙古鍋!欸,秋高氣正爽,全城的暖氣已經啟動;家鄉月圓,我跟著提早慶祝,預計結尾來個豆沙湯圓,暢快!
丽莉和我,之前吃過他的四川家常菜!!!真的吊口水呀!
在異國的你~近來過的好嗎?
ReplyDelete上次和你談了很多~
真的覺得萱仔你~長大了好多~
雖還是有小少女的衝動,但是卻看透了
很多~
一起努力吧! 不是說好聽的哦!
我們一直是dream maker啊!
中秋後來的烤肉很好玩吧!
多放些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