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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September, 2011

帶有堅果味的野菜

芝麻菜,一種帶有堅果芬芳的野菜。初次與他相遇是在德國朋友海克家的廚房,一把芝麻菜加上法國芥末籽醬,不用兩三下一道豪華的Party沙拉就完成了!憑芝麻菜本身強烈的香氣加上味道稍嗆的芥末籽醬的組合,使甘、甜、香、辛等味覺一齊湧現,初次嚐試的人可能猜昏頭:到底這個沙拉醬怎麼做? 芝麻菜的名字是從其類似芝麻的香氣得來,地中海地區的國家特愛把它拿來做沙拉配菜,如搭配海鮮,和鱷梨、意大利白乾酪吃...。 可惜芝麻菜賣得不便宜,因此通常要有特價我就必定買一盒來做沙拉!今天就現有的食材來搭配:聖女小番茄、洋蔥、不沾鍋熱煎過的松子、紅椒(Pepperoni)還有1.5大匙的芥末醬跟主角100公克芝蔴菜!~噹噹~~ 秋天...入冬前的最後掙扎。現在起,每天都要盡力吃野菜! ※今回加的芥末醬是混合辣根成份的黃芥末,也有芥末籽醬那種微嗆的效果!

冬天的錯覺

今天用完早餐,熱力不夠的晨光與我懶懨懨地對看,我嫌太陽照得不夠盡心,於是再度溜進被褥子下。我想把那本收集夢的剪貼簿再往下推進兩篇。 今天書上寫的恰好是瑪爾塔如何冬眠。 9 月的尾巴,與書呼應的正是此刻的陽光,它拉長了世界的影子,令人產生錯亂的感覺。從昨日到今日,不過跨了一個星期天,恒溫動物的體溫竟陡然降到了需要回籠覺補足精力的地步。瑪爾塔直到初春時左鄰右舍開始騷動之際才緩緩睜開眼,她的身體不動,留在冬眠期裡做完最後一場夢。等她完全清醒時,得像司令官把全身器官叫喚一次,直到身體有效的回答 “ 有 ! 有 ! 有 ! ” 方能進行下一步操演指示。北國的冬天太長,很多人忘了彼此的名字,忘了如何稱指家具,生活的場景好像重複發生卻又發生得難以辨認。他們緩緩地走進院子裡頭,見到骯髒的積雪只剩一個坐墊那麼小塊,便覺得欣慰不已。 … 再往更北方微弱的太陽盡頭看,或朝東邊的西伯利亞內陸望,他們心裡想著,那些可憐兒,什麼時候可以毫無顧忌地把肌膚敞在外頭,接受大地洗禮呢?此時那些人還是得依賴煙燻豬脂,外加 40% 的烈酒吧啊?這可是老祖先流傳下來的過冬良劑。我何不現在就來一份 … 就在他們完全清醒之前,我再度滑進了剛剛爬出來的地方,嘴角帶著咖啡和牛奶的香 … 。 ------------------------------------------------------------------------------------------------------------ 9/26 新增標籤—文學波蘭—是以“文”窺見波蘭生活與民情的一二。其中未必文學,可能只是雜誌上某個片段,也可能是早已燻到波蘭人骨子裡的歷史。優雅些,步調慢一些,是我與波蘭人和波蘭文的故事。把“文”的繽紛當作與實質對稱的形容詞,便是這個標籤生成時的精神。 其中已有: 書寫波蘭 、 萬歲波蘭 Viva Polonia 冬天你需要一本書,一本好書。枕在床邊陪你賞雪花;陪你度過烏鴉群集時帶來的那陣不安。什麼時候醒?大概我得夢到—死小子,還沒學耕種就先會冬眠!—這種警語,然後一驚而起。

前世是夾心

今晚接到一通電話,對方要找舒弗拉斯基先生,我說不認識,您大概打錯了。 對不起,以前這號碼是舒弗拉斯基先生的,您大概接收了他的號碼。 嗯,這是預付卡... 對方不好意思地道了歉掛斷,我突然覺得舒弗拉斯基應該是很甜的東西,他今生為先生,前世可是舒芙蕾?成型前包在罐裡,罐上寫著夾心餡。 話說回來,我的名字不也是被裝了顆心?

著陸前的水塘

著陸前 水塘冒著晶瑩的泡泡,泡泡是深綠色的,金黃的,或上了釉的紫。 夜裡的雲是霧,泡沫著一層魔性 魔性之珠,風吹不破 魔性之珠,光照不透 雲上的飛行者朝霧裡看,魔球,鬼魅一般的水晶 繽紛奪目 它照出飛行者,映出億萬可能與不能。 夜,深沉 以夜為背景的夢便越顯耀眼 以夜為背景的淚更加哀傷 魔珠照著夜 夜色裹著珠 沒有月,沒有夜... ------------------------------------------------------------------------- 電腦桌面貼的是黑天鵝的日版海報 行文間猛一抬頭還真與螢幕上"純白的野心"配在一塊 回想深夜著陸的情景,有個瞬間難以忘懷:我從機上往下看,辨不清下方為何物,但感覺那一池能吸入靈魂,一顆一顆地... 我們將被有條不紊地放進池子裡 也或許那裡早住滿了靈魂, 是以每粒珠子吸收月色, 而後,轉化為皎潔以外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