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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October, 2008

Kauf dich Glücklich

買個Waffe給自己,就可以帶來一天的快樂!這是超級美味鬆餅屋!到柏林這麼長一段時間,總以為夜生活除了酒還是酒,一直到某天心血來潮真往夜裡探了,才知道Eberswalder Str.這樣美好XDD鬆餅屋的名字已經很喜氣,吃了甜滋滋香噴噴後真像整個人都飛起來一樣,我好久好久沒少女了呀!它就傍著柏林最大的跳蚤市場Mauer Park,倘若週日興致好,不妨轉到Oderberger Str.歇個腿再走。Kauf dich Glücklich讓我想到東海別墅的月亮貓餐館,舒適的沙發,隨意擺設的畫框和不知道怎麼很對我味的香水百合,讓我一來再來還是想來!這裡的點心很平價,一個鬆餅+一球冰淇淋2.2歐,我點了巧克力鬆餅和一杯Cappuccino共4.2歐,可以用台灣的價格享受到超水準的甜品,在這邊真不容易耶! 因為丽莉明天要回四川了,我趕緊抓了今天把她拖到這吃鬆餅,外頭濕淋淋冷得很,U-Bahn還有一段修新中得改搭公車,這樣冒著風雨可真累了她,不過幸好這年頭還遇得到跟我一樣拚命的人,只要這一口鬆餅讓人心服口服就沒問題! 說到"拚命"我們都有一股狠勁呀!丽莉拚命把一堆家鄉的醬料運過重洋;我則是遵照遊學生指南扛來一只大同電鍋!這說明了我們"民以食為天"和"吃飯皇帝大"不是浪得虛名!胃口養不好,人就生煩惱。長期住在這,我們的體質或味覺之類已經有些微的調整,從前生魚片大好到現在連煙燻鮭魚都只能吃一點點;回台灣時有一星期都犯肚子痛;點了照燒醬雞排卻吃到一半就反胃,最愛的日本料理好像已經遺棄我了。唯一沒變的是,少女的甜點胃口一樣好!究竟是好還是壞呢?我常常有機會吃蛋糕,照理說一個十吋的蛋糕只該慶生會時出現,可歐洲人聚會好像特愛帶蛋糕,一個尋常週末下午只不過來了姑媽和姑丈,桌上竟有兩個十吋的蛋糕!偏偏它們蛋糕又好好吃,算下來我每週末都吃三大塊,平常日再算進去...無盡的甜食天堂把我搞得好內疚|||可是我還是要推薦鬆餅屋! Kauf dich Glücklich!

漢娜2‧借題發揮

說實在漢娜不是這麼好的題,但是自從漢娜為了養病入住Gartenhause後,我便避不了她調皮兒子三不五時來找媽媽時一屋子的雞飛狗跳。漢娜必需搬離家,遠離她的兒子才能好好養病,她的調皮兒子,到現在我還記不住他名字,姑且稱他為"糟糕"吧。 糟糕一定是有戀母情結,媽媽不在家裡,糟糕很傷心,漢娜也想兒子,(這一定是業力呀~~~)看她病得嚴重我都捨不得說她不是,撇開我的不堪其擾外,不曉得有幾戶鄰居的的門鈴非常有趣的被糟糕摁過。糟糕的爸爸在科隆工作,平時大小事由母親一手包辦,可能是這原因,影響糟糕的性心理發展,因此一但有機會(任何能引起媽媽注意的事),糟糕必全力回報偉大的母愛!我發現,糟糕做糟糕事時媽咪都在場,今天甚至連印傭都在!可媽媽一句責備都沒說,只有印傭說了"要注意唷!小心唷!" 我一直很受小孩歡迎,男孩子就完全不行了(不會走路的還可以),連公狗我都覺得害怕! 事實是如此,孔雀在看到美女時便開屏;公狗聞到香水味會勃起;小男孩沒有判斷的本事,也只能聽憑感官行為。孩子的慾望總要給予滿足,可是我不願意把小孩當狗看,未來看一個人是雄性還男性,幼兒期就很重要了!漢娜採取的教育方針把自己累出病來,聽過那些迂迴的理由和小孩子精力過度旺盛的說法,我還是無法喜歡遭糕! 遭糕,真糟糕!

漢娜

漢娜因為生病搬進來了。我們在五月初的Party認識,當時不記得她的名字只知道他兒子長得俊並且被寵壞。後來每當Sergeo來訪時,他們都要開車到遠離柏林中心的Potzdamm去拜訪漢娜──一位熱衷於"探索心靈"或者"遵循宇宙思想前進"的好朋友。在把漢娜和她的面孔連接起來前,透過短短幾次2、3描述,使我漸漸猜想他是一位老太太,需要關懷的年長者,只我同時在心裡驚訝,老太太也會講英文呀??這狀況持續到月初,她趁著Sergo到柏林時跑到Chalottenburg登門造訪,我聽到他們在門口熱切的呼聲,Ola,Hanna。這個我一直好奇的人頓時跳回五月那個記憶中嘈雜的院子裡就位,漢娜再也不神秘了,哀哉! 有漢娜在的那個院子,後來一直充斥著消極的回憶。5月1號是它的極盛期,可我感覺到,院子裡過分的人氣在哪兒曾似見過,它把活躍的白天拉長,聚會從下午三點持續到午夜,座上二十多餘人齊稱這院子的完美,已把所有人生中能用的美好形容詞獻諸初春的新裝,這下子過了過了!寶貝薩格斯的宴會,帶來莊園最大的悲劇;海克的Party過後則來了闖入者,把園內好不容易靜澱的祥和給糟蹋。寵兒的寶貝奶奶如此相信:你將上天的恩寵攬住而招嫉,自有哪天那個人逼得你通通放開──別忘了歡愉及美意後頭還有其他神的選民。 附帶一提,神的選民現在要追循達賴喇嗎了!

總有一天

她從耳朵裡掏出洋蔥的味道 念著他的名子,她下巴有要撕裂的感覺 這不是排演,而她在台上受了個眼神通知 你只剩五分鐘! 於是她急匆匆將 15 分鐘的講詞念完 完美的把能抹殺的下台前解決。

我說過,關於笑

東京タワ─ April 3, 2007 2007年,追尋浪漫的地標─ 在東京city view52階,窗外可以看到東京鐵塔 平成19年4月3日,陰偶雨,夜間,10℃ 東京タワ─ 幾乎等同於日本富士山地位的名所,象徵東京 今天我在這裡看著你,微笑 ----------------------------------------- 瘖啞之都 April 1, 2007 霧靄能擊沉你的嘴角 除非 你是小丑 我是小丑 小丑的喜怒哀樂決定於一張面具的油彩 那張在人前不可能摘掉的角色 ─ 我幫他畫上笑臉 所以他天天都能笑 他是快樂的角色 是嗎? 我也笑。看著你笑。和他一起笑。 ----------------------------------------- 喜歡他,從喜歡他的笑開始 March 14, 2007 今天真的稱作晴天了!因為太陽終於露臉,街上的人也開始微笑。我看到人笑,心裡就覺得很舒服,一個笑,即是最好的開場白。 所以,笑一個吧,無論如何。 人在面對鏡頭時,會自然而然的把嘴角揚起來,因為一個笑看得自己賞心悅目,也為了多年後看到這張照片時,心裡還有好的感覺。 我闊別十三年的小學同學說我"印象中就是一直在笑"。不過嫚仔又補充"是傻笑的那種" 哎呀!我那個當兒只得害羞了起來,過了很久很久,我們再度相逢,已經是截然不同的空間!兩個人從台中到了台北,坐在隔壁辦公桌上班打哈哈,日子快活得不像話。五年丁班和五年丙班久久被提出來一次,就是充滿回憶卻說不上來的”所謂那個時代”。 多久的事情了還記得我笑,雖然歸在傻笑那一類,但是留下個笑的印象總是好的。 或許,笑容是生活的主軸,一個人生命中總有想要守護的笑容,說他是喜歡、是包容、是關愛都好。我想,至今為止作的一切努力,都是包圍著笑展開的。小時候的笑,沒有開心以外的意涵;青春期的笑,是為了引起他的注目;進入大鍋爐滾,你的表情幾乎只剩下社會性的笑。 強顏歡笑、破涕為笑、不茍言笑、眉開眼笑、皮笑肉不笑、打諢說笑… 笑越來越複雜了 但是我依然會因為笑,去喜歡一個人 而喜歡一個人,更希望看到他笑 至於我 我會還是會繼續笑著,不管你懂不懂他是哪一種。

還是在這裡

每次駛離柏林都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惆悵,大概是因為坐車,發呆打光時別容易感傷。9月底一個清晨,天方拂曉,我搭上Wrazschauer Wagen駛離柏林,這城市就連半睡半醒時也美。夜露未透,微黃的街燈在窗前泛成更大個光暈,接連迅速的跳耀閃爍,我看著看著突然離情依依,有點離不開柏林的感覺。從入住柏林到現在,我好像沒說它幾句好話,它的確是又髒又窮又咖裡香腸,牆上塗鴉太亂,治安不好、時有槍擊案,初一十五有小偷進門閒晃...可他們說,你在任何大成小鎮想找的風景,在柏林通通都有了。 柏林,就是大,它包羅一整個德國的吐息,夜與晝交疊的神秘卻透流著清新,北郊和東西挾側的大片森林已有鄉野逸趣;切出博物館島的施普雷河日夜一個脈同西郊的Wannsea,Tegeler Sea帶著城市不息川流。是的,好空氣不假外求,柏林總是風采迷人。這些日日夜夜收集來的風景,在我腦海裡凝著,我小心翼翼保護這些記憶,想哪天提筆寫信給誰,但又害怕自己會期待那個誰的信而魂不守舍三餐照看E-Mail。最後,我開始寫信給柏林的異鄉人,每天稀鬆的家常話,已經不是對親人說(因為一提起筆就覺得該要寫很多),而我現在這種"自言自語文體"大概只有異鄉的同胞能懂了吧。 現在是濕冷的秋天,相當於過年時台灣的氣候,不知怎的突然有在家的感覺,甚至要轉開電視機發懶了!我們昨天看了"最後一個皇帝"。導演是義大利人,裡頭溥儀講的昰德文,多幕場景充著對中國保守思想的不解和探索。我們當然沒辦法專心看XDD因為他們講德文嘛!但我們聊到那個泛黃的時代,藍衫和青衫的灰色過去,沉睡的中國...我沒想過它這麼大,同時面對丽莉的講解頓時對自己本科背景的不紮實感到羞赧。 啊啊...這下得要把我的中文教科書和歷史課本再看一次!俺可是要當林老師的!我會教你們洗蔬菜的(他們蔬菜水果不用洗就吃了= =,我好怕呀...)。在最後這一段時間,我想多多介紹柏林,我昰因為愛而來,雖然很多人不解我學德文的理由,可是這種一生一次對某種東西不能放棄的心情,我想多數嘗試關心我的人都忘記了,我現在學會不同你們抱怨,什麼東西都能割能捨,但柏林卻是人生必到之處,起碼對檸檬小姐來說,"小姐"階段已無怨憾! 再一次謝謝爸媽!有你們的支持,我才能在這邊安心出發(是要從小姐變大姐嗎?)。26歲了,還真的不是小姐了(笑)。

換裝的日子和奶油香

昨天我和丽莉又一起搞了餐中菜招待!繼中秋月圓蒙古烤肉後,這一回主打四川家常燉土豆和天外一筆飛山藥。 Pawel,Heike,Sergeo 三位座上嘉賓吃得津津有味,我們看了也幸福飽滿!中華料理萬歲! 進 了歐陸版圖後我的味覺曾有一度失靈,面對餐餐馬鈴薯我差點想要啃香皂。今年三月底,我搬到 Charlottenburg ,從此生活開始像生活, Heike 把真實的德國生活推介給我,從 2 月那場演唱會結識後,我們的默契漸漸堆成。我上了第一個 Theater 是跟著她,烤的第一個蛋糕也是照模照樣;太陽起得早 時通往 Lietzen See 的晨跑路線,每當友人來訪點著蠟燭聊聊的 Gemütlichkeit... 。其餘的時間我便發呆寫字讀德文,通常待在廚房餐桌邊,由於白天方方正正的大桌子旁投入的自然 光線太完美,我往往一賴就賴到天黑了去,最近我更是發現,天冷時廚房裡沒散掉的奶油香,竟能把冷颼颼病懨懨的陰靄趕跑,不知不覺對著這光我已從春換上冬 裝。 回頭看看,距五月那一回 Heike 辦的 party 似乎沒多遠,當時初春 Rhabarber 的蛋糕香漫在一園子嫩綠中,喚來一整個六月的艷陽,才春天 呢,我還計畫著八月要戴上墨鏡逛 Kudamm,Europa center ,怎知夏裝還沒穿一輪天又涼了。 現在,後院一地的楓已經紅到亭裡,階邊那簍子蘋果早已被我們悄悄吃光, Heike 爸馬上從東北方自家園子內扛來一籃新鮮蘋果補上,兩個季節一躍而去,初秋大風挾著雨絲卻不如海德堡語錄裡講得美,我只有偶爾從過道飄來的奶油香稍稍得到溫暖的慰 藉。 呀!蒸著我期待和胃口的廚房,接下來的主角該是蘋果派了,我猜。